经过。
她懊恼的咬了咬唇,到底还是不敢久留,当机立断后退两步,将玉佩小心护在手中,果然翻墙悄无声息的离开。
随着窗子被她从外面悄悄关上,屋内除了少了一枚被冷落许久的玉佩以外,并未有任何异常的迹象。
将军府内冷冷清清,反倒是方便了虞清酒跑路。
不多时,她再次神色如常地回到了方才的茶亭,门外的侍女依旧微笑着为她打帘,对不久前的记忆丝毫没有察觉。
“我们该走了,”季廷砚见虞清酒回来,起身与王夫人道别:“今日多有叨唠,话已带到,王夫人早些歇息。”
“我送送你们,若不是你们我现在还在提心吊胆……”
“外面风大,王夫人还是留步吧,”虞清酒叹息一声,拦下了试图一起出门的王夫人,十分自然而然的与她浅浅相拥一瞬,任谁看了也是在亲昵的安慰。
“柳将军只希望您能照顾好自己,您也要多加珍重才是。”
两人一触即离,虞清酒悄悄藏起指尖的一根发丝,在离开王夫人的视野后脚步骤然加快,与季廷砚解释:“王夫人有危险,我们赶快出去,我得为她算一卦。”
他们并未走远,虞清酒就在将军府不远处开始测算,但却罕见的看不懂算出来的卦象了。
“上面有两句话,”虞清酒迟疑道:“一个说王夫人就在将军府,于是我又问了王夫人的真假,上面却说……我们今日见到的王夫人就是原本的王夫人。”
“怎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