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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虞清酒这才找到机会告诉季廷砚自己在黑烟中看到的画面。
最后猜测道:“我从前见瑜妃的时候并没有发现她身上的不寻常,一个人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当然,虞舒儿是个例外。”
虞清酒的嘴角抽了抽,将虞舒儿抛诸脑后,这才继续道:“所以我其实猜测,瑜妃或许是被易容,或是干脆控制了,这才变成如今的模样。”
“我明白了,”季廷砚沉重的点了点头,垂眼沉默片刻道:“尽力留下她的活口吧。”
具体是什么情况还不知道,这又到底是季如歌的生母,虞清酒可以理解,点了点头答应道:“放心,我会尽力而为的。”
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来到了长公主府。
“……还是翻墙吧。”虞清酒长叹一声,察觉到正门有人严密把守之后,干脆继续任由季廷砚抱着自己翻了墙。
走正门虽然光明正大,但容易被人发现,还是翻墙方便又安全。
“这才半年没见,我怎么觉得大公主府这么萧瑟?”
“不是错觉,”季廷砚边走边说:“人气也少了不少,府中服侍的下人所剩无几。”
“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虞清酒正感慨着,四处张望寻找记忆中长公主的寝宫,但不经意的一回头,却对上一双戒备的目光。
她瞬间惊恐地瞪大双眼,试图告诉对方自己的身份,但显然已经来不及。
“来人!抓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