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停留在城门口,虞清酒终于忍不住开口。
他们就这样一路通顺,畅通无阻地来到了城门处,没有一个人阻拦!
足以见大国师的态度已经嚣张到了什么地步,他甚至对他们的去留全然无所谓,就这样任由他们离开了!
季廷砚同样脸色难看,整个人的气压低到极致,视线最后落在城门上。
“大国师倒是有恃无恐了。”他沉声自嘲道。
来时信心满满,经历多方波折才好不容易进的城,如今就这样大门敞开,任凭他们出入……
这不正是大国师已经表明态度,认为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威胁不说,甚至丝毫不介意放他们回大启。
这是何等的自信,又是何等的轻蔑!
就好像在直白地告诉他们,做再多无用功也无法撼动大国师分毫,虞清酒等人做的一切都不会对他有半分影响。
“可恶!”虞清酒前所未有的挫败,语气沉重地看着季廷砚,再次检查他身上的气息。
“一定是因为你的帝命被更改,大国师在背后对你的运势做了手脚,这才让我们节节败退,诸事不顺。”
她边说边焦急地想对策,但被季廷砚很快拦下,他缓缓摇头,沉声强调道:“我命格虽有影响,但命格无法左右全部,人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