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腰,对身上浓郁的血迹视而不见,一言不发的在前面带路,甚至不需要季廷砚发问。
但没走出多远,友顺的身体却开始僵硬,仿佛支撑不住一般,越来越慢,动作也开始迟缓起来,身体格外的不协调。
季廷砚在他身上随意打量一眼,冷眼看着周围越来越偏僻的道路,眸光闪烁间问道:“你是何人派来的。”
“车明远,车大人,”友顺忙不迭恭敬的应了。
有记忆……
季廷砚思索片刻,看来面前的友顺并非凭空捏造的傀儡。
“何时入宫当差?”他又问。
“七年前,”友顺的语气带着些感慨,似乎长叹一声,这才沉重道:“承蒙主子关怀,我才没死在路边,惟愿能发挥些作用,为主子出些力。”
他在宫中蛰伏多年,为的不就是如今这一刻。
说话间,两人身边的环境更加幽深偏僻,已经看不到多少亮光。
友顺没有半分纰漏,但季廷砚的直觉已经开始敲响警钟,让他本能的停下脚步,神色不明的打量四周景象。
“主子,咱们快些吧,”友顺见他停下,当即焦急地催促。
他见季廷砚对自己的催促视而不见,僵硬的身体显得有些凌乱,动作也开始急躁了起来,看起来十分滑稽。
这时,虞清酒终于顺着痕迹找到两人,在见到友顺的第一眼便大喊一声:
“王爷小心!”
说完抛出符纸扔向友顺,瞬间,他的上空升起火焰,符纸粘在看不见的丝线上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