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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想到大国师身边的身份地位首屈一指之人，竟然是大启的多年间谍？

不过，虞清酒看着他的命数，心情复杂不已。

想必大国师是知道他的身份的，这才造成此人魂魄同样不稳。

“殿下终于有用得上属下的地方了。”车明远深鞠一躬，不等季廷砚发问，已经开始汇报道：“自从新帝登基以后，属下便一直等着殿下联系我，如今终于能将最近的情报转告给殿下。”

他神色装庄重坦然，继续道：“最近大国师十分低调，朝中政务皆是新第一人管辖，但新帝昏庸，甚至不如先帝，如今朝中已是乌烟瘴气一片，奸佞当道，无人有心朝政。”

“还有，”他顿了顿，抓紧时间继续说，“且皇后弑杀成性，残暴不仁，闹得的宫中人心惶惶……如今的皇宫，已经人人自危。”

“但是民间从未有过这样的传言，”虞清酒思索着自从尉迟麟之登基以来的消息，民间除了叫好，似乎没有半句不是。

无论是官员不作为，还是宫中的虞舒儿作恶，都没有听说过半句。

“这正是属下要说的，”车明远凝重道，“属下不知他们使了什么法子，发现所有出入皇宫之人，都会下意识忽略这些异常，只当一切如常。

而属下之所以能发现，全因殿下给的符纸，这才能保障神智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