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迅速的清醒过来。
试图坑骗的计划失败了,大国师无奈的笑了笑,态度随意道:“那又怎样?如今他们起码不会因为魂魄不稳而感到不安,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
他理直气壮,“我给他们带来了心灵上的安宁,他们应该感谢我才是。”
如果没有自己,这些人将会惶惶不可终日,稍有一点风吹草动就惊慌失措,更别提如何面对将来来自于季廷砚的威胁。
这些人的内心都太脆弱,太可怜了,自己不过是出手相助。
让这些人在死前能够不必面对恐惧,不再因为四面八方的威胁而感到痛苦。
“大国师是这样想的?”虞清酒无所谓的笑了笑,又想起那个已经在沉默中变态的尉迟麟之,反问道:“那尉迟麟之呢?他也像大国师说的那样,感谢大国师吗?”
“为何不会?”大国师觉得十分自信,“我助他当上皇帝,他自然会感谢我。”
“大国师未免太过自信。”虞清酒冷笑一声,觉得大国师简直就是一个自恋狂。
她还想继续反驳,但手臂上忽然传来一股阻力,是季廷砚制止了她的更进一步。
两人站在大国师对面分庭抗礼,脚下是整个巍峨皇城的极阴点,身后来来往往的皆是魂魄游离之人。
眼前之人已经魔怔。
季廷砚缓缓摇头,低头看向虞清酒,“不必做徒劳的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