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忍不住稀奇:“堂堂大国师府,其中下人竟然这般松懈吗?……”
管事和小厮公然收受贿赂,栽赃陷害……居然会是大国师府中出现的情况。
“本王倒是觉得不稀奇。”
听完,季廷砚摇头道:“府中下人越是能当一面,越是证明主人对下人的信任。”
“主家愿意放权,严加管理,下人便张弛有度,严谨知礼貌。”
他顿了顿,回想大国师的为人,鄙夷道:“相反,如大国师这般独断专行,谁也不信任,不会允许身边出现过多的得力干将。”
“大概也并不会将小厮们的争斗放在心上。”
太过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自然也就不屑于关注府中事务。
没想到最后反倒是便宜了他们。
“但是今天那木偶女人能力很高。”虞清酒皱着眉,忍不住思索起木偶女人的来历。
她目光凝重的看向季廷砚,声音沉重:
“她的丝线与傀儡极为特殊,若不是你血液特殊,恐怕今日我们不会这么轻易逃出来。”
甚至有可能……
死在她手中!
季廷砚同样清楚这这件事的重要性。
他看向自己即将愈合的掌心,神色复杂,“我的人还未查出她的来历。”
“来历还不简单?”
忽然,第三道声音打破了客栈内的安静,隔着一层门板,从外面模糊传来。
“一手傀儡术,丝线出神入化……不过是因为她是皮影戏班子家的女儿,从小耳濡目染罢了。”
屋内两人站起身,谨慎地靠近房门处,相互对视一眼,纷纷屏住呼吸。
季廷砚将虞清酒护在身后,一手扣在门板上,整个人蓄势待发,宛如即将离弦的弓箭。
门外的声音还在响起。
“至于得大国师信任,自然是因为她身为大国师府中客卿,地位也就高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