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皮,而季麟之的内里软弱虚伪,实在不堪。
“嗯,假的就是假的……”
虞清酒闷声闷气,十分赞同的应和。
如今陷入僵局,她的思绪也就开始漫无目的,忽然又想起虞舒儿。
从前只是觉得这个害了原主之人自私且是善于伪装,但今天不知怎的,虞清酒忽然想到,当初若不是自己替嫁,那本该嫁给季廷砚的便是虞舒儿。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嫁太子的执念。
可如果季麟之与季廷砚从一开始便没有互换身份……
那岂不是虞舒儿无论如何都会嫁给季廷砚!
一切瞬间说得通了。
如此一来,就能解释虞舒儿身上的凤命究竟从何而来!
“我懂了。”她终于想明白一切。
在心里点了点头后,虞清酒再看向季廷砚的目光,就显得有些怪异了。
她神色微妙,眯着眼打量一番,这才冷哼着揶揄:“如果没换身份,虞舒儿大概会风光嫁给你,且十分满意。”
她话语中的醋意几乎化作实质。
但季廷砚敏锐的察觉到,如今绝对不是调侃的时候,当即表示:“王妃知道的,我绝不是娶了谁就喜欢谁。”
那些葬身冥王府的几位‘王妃’都可以作证。
然而虞清酒别过头去,坚决守住底线,仍然不肯说话,决心生一个小气。
见状,季廷砚无奈,压下眼中隐隐的笑意后,起身走向了还在闲聊如何处决大启皇帝的几人。
“劳驾。”
几人被打断,只见一气度非凡,模样冷峻如深潭的男子走来,插话道:“都说太子天生帝命,怎么没听过太子妃?”
“难道是天生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