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没有大国师,当即后退一步,目露惊恐连连摇头:“那也太可怕了。”
“太可怜了。”
“没有大国师的地方,一定,一定很可怕。”
事到如今,虞清酒只剩感叹。
她将糖葫芦一一分发,看着这群与正常孩童无异的孩子,不知是该说大国师害人不浅,还是该担心这些孩子长大以后,会变成什么偏执的模样。
“这些孩子何其无辜,却几乎是一出生就被洗脑。”
最后,虞清酒目露悲愤,看向大国师的方向,心底一阵恶寒,“我见过很多视教派如生命的人,但从来没有这般集体失去自我,这绝对不是单纯的崇拜,而是大国师做了什么手脚!”
这些人何其悲哀,更衬得大国师这个‘伪神’面目可憎,几乎到了光是令人想想,虞清酒就忍不住心中直犯恶心。
“偌大一个国家……”
季廷砚神色悠远,思索道:“或许并非所有人都如此,总该有人清醒。”
“嗯,总会有这样的人。”虞清酒郑重的拉着他,坚定道。
他们千里迢迢过来,不就是为了寻找这样的人,打探大国师的真正目的吗。
就在两人在街上看着狂热的人群沉思之际,忽然,原本勉强还算正常的人群,爆发出了更加热烈的呼喊。
眼前掠过一群人影,定睛看去,竟然就是方才拿了虞清酒糖葫芦的小孩们。
但他们此时纷纷抛去手中心心念念的糖葫芦,向着街道尽头的方向欢呼呐喊,犹如上了发条的假人,眼中只有被众人夹道欢迎的那道身影。
远处,正缓缓走来一个威严神圣的仪仗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