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的确是云渊关押虞大公子之所,但我们赶到时,屋内只剩下遗落的血迹,并不见人影和有用之物,想必是转移了。”
“云渊戒心竟然这么强。”
关押之所仅仅是接触过一个从未暴露过的太子心腹,即便如此,还是让云渊跑了。
“如此一来。”虞清酒神情严肃,心中不妙:“可以想见这件事对云渊的重要,我们更不能让他得手。”
说完她不再耽搁,原地净手掐算,试图找出虞轻鸿如今的所在地。
但一连尝试数次,最终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
她死死盯着双手,不可思议:“什么也算不出来。”
“怎么会。”丘明同样觉得不可置信,当即抬手就要自己试:“我试试。”
然而不等他有所动作,虞清酒却已经再次抬起手,这次神情更加庄重,停顿几息后,忽然眉头一皱,竟然吐出殷红的舌尖血液,借由舌尖血液加持强硬再算。
“你疯了!”丘明满脸不赞同,连忙紧随其后,划破自己的指尖挤出血珠,试图滴在虞清酒手上:
“你这样强行掐算是会被反噬的,加上几滴我的血,到时候多少能替你分担一些。”
“一个人承受反噬之力,真不知道你是胆子大还是……”
他碎碎念的抱怨,一滴血还未靠近虞清酒,就见一旁听懂一切的季廷砚当即起身,果断划破掌心落在虞清酒上方,斜睨丘明一眼:
“有本王就好,不必劳烦丘明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