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真相的喜悦与对云渊的愤怒交织着，让季如歌看起来格外生动，手舞足蹈道：

“我们在，在城东的一处破庙那里……那里有很多无依无靠的老人，乞丐，他们……”

“哎呀你别说了，听你说话真累。”玉白芷嫌弃的拨开季如歌，三言两语道：

“破庙里有很多老乞丐，他们还活着，但是身体冰冷、几乎与尸体无异，而且身体越来越差，是因为，因为！”

说到这，玉白芷眼中也燃起怒火，平复几息后才愤愤道：

“他们说有人在分发一种白色药粉，堪比神药，喝下去后身体不惧酷暑严寒，就算吃下那些腐烂的食物也不会闹肚子，更不会生病。”

“有这种神药？”虞清酒神色凝重起来，连忙跟着玉白芷来到城东。

破庙已经被众多乞丐当作避风处，此时众人依偎在一起，相互搀扶着，行动一个比一个僵硬。

“老人家。”虞清酒尝试着搀扶一位老者，果然触感冰冷无比，她顿了顿，压下眼神中的惊惧，神色如常打听道：

“听说有一种神药，您也喝了吗？”

见老人得到肯定的答复，虞清酒继续打听：

“那喝下去后身体僵硬，这件事您察觉到了吗？”

“僵硬？”老人摆摆手，无所谓道：“我们年纪大了，本来行动就不便，手脚僵硬很正常。”

一连问了几个，竟然都一致认为，他们如今的行动不便，不过是因为年纪渐长！

末了，虞清酒放弃询问，干脆来到季如歌身边：

“一共有多少人有这种症状？”

“我们问过了。”季如歌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沉声道：“不止城中乞丐，一些城外的老人与农户，也都出现了这种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