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不理,任由无辜之人被冤害。”
“呵。”虞相在这个可支配的儿子面前,从来都不屑于掩饰他的独断与狠辣。
“没想到,相府倒是出了你一个正人君子,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其他人都精于算计,是恶人了?”
“儿子不敢。”
“我看你分明得意的很!”虞相被他仿佛棉花一般,无论如何也踢不伤的态度气得不行,当即冷笑道:
“既然如此,你今日忤逆了我,就是坏了忠孝的大忌,那就跟我来祠堂受罚”
祠堂光线昏暗,手持加法的虞相影子被暗烛拉得斜长,面容隐藏在阴影中,形容阴森可怖,宛如恶鬼现身。
这能将寻常人吓得腿软的一幕,在虞清酒的记忆中,却无时无刻不再上演。
他自幼时便将祠堂的一幕幕早已记得清清楚楚,父亲仿佛还是那个父亲,穿着儒雅的一身青衫,却在面对他时,从不加以掩饰偏执狠厉。
而他也随着年岁渐长,眼睁睁看着盖在身上的阴影变小,却还是能将他牢牢制住。
无法挣脱。
“自己数。”相府家法是个长鞭,虞相照例冷声吩咐。
“是。”
“刷——”
“一、二……三十,三十一……”
长鞭每次落下,都溅起一道狰狞血痕。
“……五十。”
而后他坚挺的身影应声倒下,身后传来摔门的声音,虞轻鸿知道,这次皮开肉绽的伤又要养上许久。
而如今府中阴郁之气横行,再也没有从前那个娇俏柔软的小姑娘,壮着胆子来为自己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