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身后全是戒备怀疑的目光,云渊视若无睹,顿了顿目光带着不忿,愤愤落在虞清酒身上。
也不管她听不听得到,愤愤道:
“至于我的坛子……九王妃毁了我的心血,这笔帐是一定要算的!”
“那你也得有本事才行。”丘明搀扶着虞清酒往前走,越过云渊退让的身体。
刚走出没两步,季廷砚已经焦急迎了上来,心疼地接过虞清酒,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
他看着虞清酒苍白疲惫,双目紧闭的脸,再次压抑对云渊的杀意,专心揽着虞清酒扶好。
无论云渊多么该死,都没有虞清酒的身体重要。
当务之急是让虞清酒补充消耗的气血。
“只是亏空太过,体内灵气耗空了而已。”云渊还在说风凉话,站在一边调侃道:
“我的阵法并非简单的聚阴阵,看来让王妃应对的颇为辛苦,也是我的荣幸了。”
“闭嘴吧你!”丘明不耐烦打断他,随手甩过去一张符纸:
“另一半头发不想要了?”
提起头发,瞬间让云渊无话可说。
他现在还能闻到头顶传来的焦味,伴着一股诡异的焦香,源源不断散发着被雷劈的味道。
季廷砚没空打理云渊,他在扶好虞清酒的那一刻,便干脆利落的咬破手腕。
比指尖多出数倍的血液瞬间涌出,他捏着虞清酒冰冷的下巴,垂眼专注看着她的神色。
其放血如放水的豪迈动作,看得丘明一阵心疼。
且眼馋。
直到那苍白的脸色重新现出一点红润,季廷砚终于无声松了一口气。
他再次抬手,想要继续放血,下一瞬,被一股几近于无的细弱力量拽住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