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凶!
“怎么会是大凶呢。”
直到重回府中,虞清酒还是不得其解,回过神来静静听着季廷砚与京兆尹的谈话。
“是、是,王爷说的是。”
“您放心,臣一定亲自看着,一定会将乱葬岗烧干净,不然任何人再有机会盗窃尸体。”
说是谈话也不算准确。
准确的说是,季廷砚吩咐一句,而京兆尹诚惶诚恐地应下。
若不是知道此人确实是季廷砚的人没错,虞清酒一定会将他当成酒囊饭袋的昏聩贪官。
大概是季廷砚也受不了他的谄媚,匆匆安排好一切后,抬手表示送客。
“等一下。”虞清酒做这么久,就是为了现在呢。
她拿出符咒交给京兆尹:“大人收好,能护身辟邪的。”
“啊?”没想到还有礼物能拿,他笑得分外灿烂,连忙捧着符纸收好,笑成了一朵花:
“早就听闻王妃大名,今日一见,与王爷站在一处,可谓是天作之合,郎才女貌……”
“行了。”眼看他就要滔滔江水般继续说下去,季廷砚及时打断他:
“光说漂亮话没用,本王要的是能发挥作用。”
“是,是!王爷英明,那下官告退。”
随着京兆尹领命而去,虞清酒耳边总算安静了些。
她长叹一口气,感慨地看向季廷砚,调侃道:“你刚才是哄我呢?”
什么发挥作用不发挥的,还不是借京兆尹之口,说给自己听的。
“不行吗?”季廷砚理直气壮。
眼看现在就剩两人在一起,他干脆伸手,长臂揽在虞清酒腰后。
身体相贴,虞清酒一阵天旋地转,下一瞬,被稳稳环在季廷砚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