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今我们能确认的是,今天的赶尸人同样效忠大夏。”
“他们在本朝投放不少助力,最近纷纷现身,看来是坐不住了。”
“云辽与赶尸人都师出同门越先生,越先生又效忠大夏,且潜伏在太子府中……”
……
又是一阵沉默,虞清酒说出自己的猜测:
“赶尸人也是太子派来的?”
这次季廷砚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思忖一瞬,缓缓摇头:“应当不是。”
“我查到的消息中,季麟之从未与赶尸人有过接触。”
说到这,他又想起云辽,“看来如今云辽距离京城确实遥远,这才让我们接触到了赶尸人。”
起码从今晚的交手来看,赶尸人远比云辽要好对付。
“那越先生呢?”
她想起已经许久没见,但存在感分外强烈的人。
自从前些时日从京城离开,紧接着就遇到了云辽,现在又是赶尸人,处处透着越先生的影子。
太子府一直被监视着,季廷砚毫不思索:“他从未离开过太子府。”
“怎会?”虞清酒诧异不已,惊讶一瞬后掐指查看。
无论是算越先生还是太子都太过笼统,她沉吟一瞬,干脆用了季廷砚的运势开始推演。
而演算的结果,让虞清酒大吃一惊。
她疑惑地看着卦象,而后目光诧异移到季廷砚身上,道:
“上面说,你的敌方实力正在消减,且成秀木之态,说明损失的是一员大将。”
那么……
虞清酒顿了顿,声音冷静确信:
“越先生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