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
她探了一把此人鼻息,发现已经进气多出气少,摇头沉重道:“中了此术必死无疑,我也没办法。”
邪术大多有这种共通,那就是威力强悍,极其损人,以及轻易无法解开。
季廷砚上前看了一眼,吩咐莫离:“找到他的家属安排好身后事,再将他的家人好好安顿。”
说完他看向虞清酒,神色担忧道:“此人术法颇为诡异,你可会有危险?”
万一再使出这种邪术,让人防不胜防。
狱卒身上的邪术寒气还未消散,虞清酒在他身上放了一张散阴符,这才长出一口气摇头道:
“不会的,你放心,现在衙门中有僧人们的气息,与阴毒之法相克,他不敢再来了。”
尤其其中还有佛子这个金字招牌,哪怕他们停留的时间不长,一身正气可能震慑一二。
身边没人回话,虞清酒忽然反应过来什么,连忙观察季廷砚的脸色。
果然,季廷砚脸色明显僵硬许多,他心中一阵好笑,没想到这人居然因为一个和尚吃醋。
她顿了顿,掩藏好眼中的狡黠,强忍着不再刺激他,轻咳一声,缓缓开口道:
“不过佛门的气息,也好好吧,反正都比不上血……”
“欸?你做什么!”
话音还未落,虞清酒余光便看到他想要划自己的手腕,连忙哭笑不得地拽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