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东西,现在活得好好的,以后可就说不准了……”
季麟之碰了壁,直到在牢房见到越先生,仍是气不顺,张口就是斥责:“没用的东西,在自己的地盘还让人摆了一道,本王看你就是个废物。”
越先生已经静思多时,早已料到他会气急败坏。
他冷眼看着季麟之发泄怒火,直到他话落,这才淡声开口:“九王妃得了那小功德的本事,如今只会比往常更难对付,殿下还需做好准备。”
“孤要你来提醒?”
“说点孤不知道的!”
季麟之气的抓狂,尤其看着云淡风轻的越先生,更有一种有力无处使的憋屈。
“不知道的也有。”
越先生料到他会来,自然已经做好了准备,掏出算卦的竹签道:“家宅迁避,时运不通,殿下近来要当心枕边人,以及。”
他目光一凛,凝重的看着太子:“绝不可让九王前去东南。”
季麟之顿了顿,再次怒道:“他出发了你才说?怎么不干脆等他到了、再告诉孤!”
枕边人威胁太小,他直接略过,专注沉思季廷砚前往东南一事。
越先生见他如此不定,掩下眼中的失望,提醒他:“殿下不妨找人暗中跟着,或是收买一二个随从,自然能时刻关注九王动向。”
季麟之深吸一口气,甩袖离开:“孤再信你最后一次!”
心浮气躁,难堪大事。
越先生默默总结完,望向高处狭窄的小窗,一只信鸽扑簌了进来,不多时,腿上挂着一卷密信,转瞬飞出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