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盖过话题,拿出玉髓给季廷砚做例行复建。
透明无色的玉髓浓稠而不粘腻,服服帖帖在腿上浅浅镀了一层,随着煞气渐减,皮肉下的陈年旧伤也被缓慢修复。
她凝重的盯着伤口,是不是关注季廷砚的脸色,却发现今晚格外顺畅。
“不曾复发吗……”
虞清酒甚至上手戳了戳,季廷砚依然面色如常,他也发现了今天的异常,仔细感受一番后道:
“除最初几次外,此后的每一次祛煞都会牵动旧疾,可今日却无……”
不但没有旧伤复发的疼痛,就连煞气的驱离,都格外顺畅一些。
两人狐疑的对视一眼,忽然福至心来,同时想到了一件事:“今日那女鬼!”
虞清酒抓到女鬼的时候便看出来,她虽杀人无数,却周身力量贫瘠,显然是将死者的魂魄上供,而非自己食用。
可见背后之人,再依此稳固修为。
而腿上的煞气,却是遭到季廷砚的政敌侵害……
“是太子!”
虞清酒猛地站起来,脑中杂乱的思想终于被理清,愤然道:“他身为一国储君,竟然用这种下作的手段,用人命害人,就不怕将来夜不能寐吗!”
她气急,尤其看着季廷砚身负诅咒的双腿,更坚定了对太子的鄙视,郑重看向季廷砚:
“王爷,我一定会给你治好腿,站在你这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