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穿了。
季廷砚眸光闪烁,望着牌位的目光算不上恶意,但也阻止了虞清酒想要解释的动作,示意喜鹊继续说。
喜鹊跪在地上,低着头闷声道:
“此乃王妃生母牌位,圣上赐婚,乃是为王爷与相府嫡女,而王妃生母不详,地位低微,并非赵夫人所出。“
“王妃与相府一同犯下欺君之罪,蓄意接近王爷,施行巫蛊之术,可见居心不良!“
回想方才在府中,王爷竟然已经开始纵容王妃的亲昵,喜鹊深觉不妙,提醒季廷砚虞清酒也不过是前两任王妃那般,接近王爷别有用心。
而别有用心的下场,自然是如前两位一般,最好杀之!
虞清酒简直绝望,快速想着挽回的对策,一把夺回牌位抱着,道:“王爷,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本王知道。”
“什么?”虞清酒一口气没上来就被打断,错愕看着波澜不惊的季廷砚,这才意识到,他似乎从刚才起就格外淡定。
看着她难得露出呆滞,倒是比平日伶牙俐齿多些清丽可欺,季廷砚目光幽深,抬眸审视虞清酒:
“你出逃一月,被绑上轿子却备好毒药,宁死不屈,还算有骨气。”
“就是不知,你这骨气究竟用在了何处?”
他语气淡淡,声音清清楚楚落在虞清酒耳中,掀起惊涛骇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