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王妃说的有道理(1 / 2)

到了府门,远远看到冥王府的车架,高头大马,好不气派。

赵清芙除了懊恼自己的疏忽,她被虞舒儿搀扶着,看她还在好脾气的笑,忍不住恨铁不成钢的拍她:“还笑,保不准这丫头是回来讨债的!“

“娘,您放心。“

虞舒儿仍然不恼,外人看来春风和煦,缓缓道:“她就算回来,怕也是虚张声势,女儿早有准备。“

人终于到齐了,虞相又催促季廷砚,停留太久,只会显得相府与九王不合,他虽不站队,可也不能落个交恶王爷的名号。

虞清酒眼眸微动,她轻抚着胸口,压下原主那强烈的怨念,向季廷砚示意一眼:麻烦借个势。

季廷砚玩味地勾唇,诧异自己又看出了她脸上的暗示,无声答道:“请便。“

“可是姐姐到了?”

虞清酒的声音传出:“我坐马车不甚习惯,有些怕高,长姐最是疼我,能否辛劳一把,在车外候着?”

虞舒儿温柔的脸色一僵,顿了顿才缓步上前,无害笑着:“王妃大驾,舒儿不敢当一句姐姐,这都是我该做的。”

她主动上前,身后一对娇俏的双胞胎却尤为气愤,拦着虞舒儿不让她上前:

“长姐!扶人下马是下人才做的,你怎么能给她一个……”

“灵溪不可。”虞舒儿轻轻拂开她阻拦的手:“这是九王妃,王妃面前,我们怎么做不得了?”

她已经伸出了手,在身后妹妹们不忿的目光中就要接住虞清酒,忽然虞清酒手臂一拐,皱着眉道:

“长姐身上怎么沾了晦气还出门?”

她径直翻身下了马车,回过身认真提醒虞舒儿:“长姐近日还是小心一些才是,得空去去晦气吧。”

虞舒儿脸色难看至极,死死攥着掌心才忍下厌恶,看着她推着季廷砚刻意远离自己,忽然明白什么,目光怜悯看着虞清酒的背影。

想必是抓住了九王爷这个救命稻草,唯恐他被自己吸引了目光?

当真是上不得台面。

虞清酒还在前面小声告诫季廷砚:“她身上带煞,我现在还看不出原因,但是绝对对你不利,你要离她远点。”

前面已经到了相府深处,虞清酒始终关注着相府的情况,她满意极了,又叮嘱季廷砚:

“虽说我这姐姐身上有异,但相府的气运不错,王爷可以安心呆着。”

虞舒儿身上的气息太怪异,且在相府的遮掩下隐藏极深,最初连虞清酒甚至都没能察觉。

直到季廷砚同样下了马车,至阳至盛的气运与虞舒儿相撞,竟然被生生被逼出几分,外泄之下,这才被虞清酒察觉。

而身后的虞舒儿,见她连走在路上都把这季廷砚不放,虞舒儿更坚定了认准的想法,示意了身后一个美艳的丫头。

丫鬟立刻了然,悄悄从小路绕至了早已准备好的院子。

赵清芙一眼看出她的意图,有些惴惴不安,不太赞同道:“今日王爷陪这丫头回门,怕是对她有些意思,你可莫要弄巧成拙。”

“娘亲放心就是。”

虞舒儿望着季廷砚被团团簇拥的身影,与另一道光辉伟岸的身影比较,更加坚定了她的选择:

“九王爷再英明神武,如今不良于行,也难免……升起些自卑的心。”

她自信满满:“届时让哥哥们灌些酒,还怕九王爷会拒绝?”

虽说到底是天潢贵胄,即使残疾,也不是她能轻易置喙的存在。

但想到风光霁月的太子殿下,她连换亲这种事都做得出来,此时对季廷砚仍是升起傲慢之心。

一个废物王妃,一个残废王爷,还不是要被她玩弄于股掌之中。

虞舒儿怀着高高在上的胜利之心,就连看着虞清酒一同被簇拥着的背影,都觉得气顺了几分。

虞清酒对相府的了解还止步于昨日远眺,直到此时置身其中,才更觉得风水极佳,处处精妙。

再加之和齐王府朝向相对,同样地处乾位,相府向东南,齐王府向西北。

原本她没有第一时间选择齐王府,就是因为朝向原因:已经位处乾位,朝向却还是乾口,那么容易两相太过,金石不容。

不过还好,齐王府的植被增添了几分木气,木再生风,消解了几分利器的尖锐,倒还算和谐。

如今再看相府,连连赞叹着,看着一处院落下意识和季廷砚感慨:

“好一处绝佳的聚风之地,且与齐王府成正势,遥遥相对,就是可惜了……”

季廷砚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微微来了兴致配合她:“可惜什么?”

“可惜被房屋堵死,要是能挖个人工湖,肯定会大有裨益,旺你。”

季廷砚听着她一本正经指点相府来旺自己,促狭地轻笑一声,身后人面面相觑,只有虞灵溪与虞梦柔两姐妹,再也忍不了。

她们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