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人也说杀就杀,太狠了。
“怎么,你不忍心?”季廷砚讥讽道:“你若是怜惜她,那我娶为平妻陪你,也未尝不可。”
“平妻还是算了。”
她沉思后摇了摇头,季廷砚脸色刚要缓和,就听她接着道:“有损功德,您要是想娶,咱们还是先和离较好。”
两妻并嫡,有损人和,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季廷砚。
她可不想看到自己的血包被消耗。
她煞有介事,显然经过认真思索,季廷砚想到她不久前才说过的今生今世,心中一刺,冷笑一声果真是虚情假意,不过是张口就来。
他散发着寒气离的远了,虞清酒急忙追上去接着蹭气运,忽然想到,若是和离,那岂不是离他更远了!
“不行不行。”
虞清酒沉思着纠正:“不能和离,我舍不得王爷,王爷您还是委屈委屈,就当娶了个妒妇吧。”
她舒舒服服蹭着季廷砚的气运,多了几分真情实感,甚至挤出几抹泪花道:“没有了王爷,我也活不下去了。”
季廷砚已经习惯了她坚持在身后给自己推轮椅,听出她没几分真心,脸色还是稍稍和缓几分,懒散靠在椅背上道:“别演了,浮夸至极。”
“无事不登三宝殿,王妃今日来又是想要什么?”
虞清酒收起强挤出的几滴泪花,看着姿态放松,似乎颇为大方的季廷砚,挑着眉目光犹疑。
怎么忽然这么大方,不应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