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八根雕龙柱,再看穹顶纂刻的花纹彩绘,漆花雕铸,百兽呈祥,一副再普通不过的王室规格。
她猛地抛出铜钱想要卜算,这次不再随意,而是合掌一击,掌心磨着铜钱缓缓打开。
下一瞬,还没来得及看清卦象,三枚铜钱系数开裂,从掌心迸溅,在空中化为齑粉!
“不好、快走!”
虞清酒从高台往下跳,躲着纷纷掉落的铜钱残骸,护着季廷砚退出望乡楼,拍打着身上的粉末。
方才粉末落在身上,本为阳物的铜钱却分外阴寒,分明是被邪祟侵蚀的迹象!
什么东西这么厉害,能转瞬吞噬了三枚铜钱?
季廷砚还在虞清酒的下意识反应中惊讶不已,他目光幽深不定,细细打量还在乱窜的虞清酒。
她就这么在意这门婚事,危机形势,首先反应是护着自己?
究竟是真愚蠢还是伪装的太好?
虞清酒终于处理干净身上的粉末,看着完好无损的季廷砚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没受伤,这位爷也是她现在的保障,她就指着他身上的龙气恢复修为了。
谁敢来伤他,那就是跟她虞清酒的长期饭票过不去!
确认无误,虞清酒才正色,问:“这望乡楼平日可有人往来?王爷上一次来是什么时候?”
“本王私产,自然无闲人敢来。”
季廷砚收起打量,垂眸回忆道:“本王不常来,上一次大概已过了大半年。”
“那就大概知道了。”
虞清酒可惜自己的几枚铜钱,叹了口气道:“皇城宝地,惹人觊觎,这风水宝地望乡楼,大概已经被他物占据了。”
而她方才一进入就卜算的行为,大概相当于不请自来就算了,还拿着刀枪棍棒挑衅原住民,自然触怒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