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要在少家主和诸位族人面前，揭露你的恶行！”

“修儿！”林姨娘的焦色，是常嫣从没见过的，“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这蠢货，他以为他在和谁作对？

林修不仅不慌不忙，还转过头，递给林姨娘一个坚定的目光，“姑姑，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我更清楚，如果我不这么做，常家会面临这么样的损失。”

“所以，哪怕被报复，我也一定要说出来。”

林姨娘定定地看了林修一眼，隐约间，她似乎从林修的眼中，看到了些许悲戚。

仿佛明白了什么，林氏低低笑了一声，“你要为你自己所说的话负责！”

林修的身子又颤了一下，干巴巴地点头，“我知道我在说什么，姑姑。”

最后这声“姑姑”竟有些杜鹃啼血的哀鸣。

林姨娘是个聪明人，从林修的话语之中，读出了他的身不由己。

她不明白，却也没有继续阻止了，只冷声道：“你知道就好！”

她这个做姑姑的，能带着整个家族进入常家，已经是竭尽所能了，余下的路只能让他们自己走了。

走正走邪，都不是她能管的了。

林姨娘缓缓泄了力，身子我在椅子里，只一瞬间，人就像老了十几岁一样。

“你继续说。”姑侄俩说完话，常嫣才笑着看向林修。

神色柔和，似乎带着眸中蛊惑的意味。

林修不自觉地，便开了口，但说出来的话，却尽是恶毒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