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家主的大公子李幕良被人打伤的消息很快传开,各个支脉都有些惊讶,而当知道是一个初期的散修打败的,被惊的一时说不出话。
然后各支脉开始疯狂的搜寻苏轩的下落。
这可是免费的天才,若是能为自己所用,未来的家主未必不能是自己一脉。
而苏轩相应的就要付出更惨重的代价逃跑。
他与莫问分别后就没再停歇过,而他们刚离开的地方已经是漫山遍野的人。
不过还好他有先见之明,带着莫问及时的离开了山上,他甚至没有从山下的小镇经过,慌不择路,专挑偏僻难走的路。
此刻的苏轩已经靠丹药一口气跑出了仓山地界。
他已经精疲力尽,气喘吁吁,就连那棵药草也早已经生吃吞下,身上已经没了可以用来补充体力气机的药了。
身上只剩下寒光剑,玉佩,匕首,以及左右护具,都是累赘,但又都不能扔掉。
他走路的姿势歪歪扭扭,身体满是血污与热汗,晕头转向,气息溃绝,更不知道此地是何方,四周都是绵延不断的山脉。
他不敢停下歇息,仰头看着满天星辰,准备随便挑一个方向继续逃亡时,下一刻就倒在了原地,不省人事。
而在他逃进这片山脉时,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有人正在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此刻看到苏轩晕倒后,几道身影先后出现到他身边。
打量了几眼,一人还踢了几脚,见没有任何反应,摸了摸脉搏还活着,随即吹了一声口哨。
然后又从各个地方出现几人,抬着苏轩离开了这里。
苏轩只是隐约感受到了有人抬着自己,晃晃悠悠的,没有意识的他只能顺其自然……
清晨,万籁俱寂,本该是一个人一天中最清醒,精气神最旺盛的时候,但苏轩昨天的消耗过大,直到现在还未醒来。
与此同时,一个身穿兽皮衣的人,五大三粗,提着一桶水,打开一道木制的牢门,把水径直泼在了苏轩的身上。
顿时,虚弱的苏轩睁开双眼,臭味扑鼻,衣衫腌臜不堪。
他看到眼前陌生的地方,看到眼前的人,以及被捆绑着的双手双脚,立刻闭上双眼,在心里说,真是祸不单行啊!
这是进了土匪窝了?
身体还是如此的虚弱,嘴唇干裂,脸色因出血过多而苍白,体内更是干涸无比。
若是被撕票,那就是六月飘雪了啊!
而穿兽皮衣的人看到苏轩又闭上双眼了,这是看不起自己?随即走到旁边抬脚准备踏下。
人在危险时刻总会被激发出力量,所以苏轩感觉到他的脚后赶紧挪开。
这一脚踏下自己也就真的要躺下歇息了。
他虚弱的扶着墙,谄媚奉承道:“大爷,有话好好说,别动气,别动气,生气伤肝,而且只要不撕票,其他没问题。”
“是加入还是怎么,你们说了算。”
身穿兽皮衣的人可能是对苏轩的态度很吃惊,“呦呵”一声嗤笑着说道:“还挺识时务,没想到遇到个极品啊!”
他看管这里多年,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这样配合的肉票,很是稀奇。
“走吧!我们老大要见你。”
说着低头解开了苏轩脚上的绳子。
苏轩一脸笑意的说道:“好说,好说!这就走,这就走!”
跟在身穿兽皮衣之人的后面,出了有很多未知“小伙伴”的牢房,虚弱的打量着附近。
一个潮湿阴暗的地牢,其他没啥东西了。
突然想到了什么,就赶紧在身上摸了摸,发现身上除了匕首还在外,其他的任何东西都没了。
心里叹了口气。
得嘞!听老天爷的,在这土匪窝混几天吧!
苏轩猫着腰,笑着脸,抱着拳说道:“这位大哥,怎么称呼?”
兽皮衣之人只是“呵”了一声,接着向前走。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啊!
不过苏轩也不在意,接着微笑道:“小弟我叫苏不行,初来乍到,还请大哥指点指点?”
身穿兽皮衣之人转身抬起脚对准苏轩的腰腹就是一脚,又语气散漫道:“别瞎哔哔了,要说到地方再说。”
苏轩麻溜的站起身,因为他又看到了一只脚到了近前。
碰上这么个油盐不进的主,他不敢说话了,免得惹恼对方一刀把自己咔嚓了,那才是六月飘雪。
出了地牢,阳光刺目,眩晕感袭来,苏轩急忙用手遮挡着。
跟在后面左拐右转了几次,他大致猜测应该是某处山里,屋子依山而建,高矮不齐,尘土气很重。
同时没有看到多少人。
不久后他跟着走到一个大殿门口。
他望到里面站着算不得整齐的几排人,知道了为啥外面人很少了。
这是在开会?
这土匪窝还挺有规矩的啊!
他发现各种衣服都有,竟然连和尚都有,这才是真正的土匪窝啊!
自顾自的点点头,自己也许来对地方了。
被押着走进大殿,苏轩不管三七二十一立马换成笑脸。
双手抱拳,笑哈哈的走进去,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