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病重了,每天咳得厉害,还是撑着挡在了门口,瞪着傅昭宁。
“我们长公主金枝玉叶,住在这样的下人房里已经是委屈了,现在竟然还要让她与灾民同住?傅神医,你觉得这样不是太欺负人吗?”
傅昭宁想说什么,倒是牛婶和那女病人听说这边是个长公主,自己先退缩了。
“傅大夫,我们就在这边吧——”
她们指的是傅昭宁休息的那间屋子。
“这间没有多余的床了,只有一张。”傅昭宁说。
“那我和牛婶挤挤?”
牛婶经过几天的治疗,因为是有傅昭宁一直输液打针的,倒是明显有了好转。
这两天她还能帮着傅昭宁照顾其他感染的病人了。
“那我呢?”
傅昭宁无奈地说。
牛婶一愣,“那,那傅大夫住那位长、长公主旁边,她们总不能不愿了吧?”
傅昭宁一拍额头。
确实,是她太累了脑子没有转过弯了。
她回头看向沉香,“我住过来有问题吗?”
沉香张了张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以傅昭宁的身份,她还能说出什么反对的话来?
气结之下,她又是一阵猛咳。
屋里也传来了福运长公主的咳嗽。
福运长公主怎么都没想到,向来运气超好的她,这次怎么会病了这么久,还病得这么厉害。
她的转机到底是在哪里?
傅昭宁安顿好病人,外面,却又有几个病人正送过来。
“又有人中招了。”傅晋琛脸色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