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来服务生结账,张阳有些惴惴不安。
菜没吃多少,倒是用了不少钱!
“先生,您总共消”
后面的话服务员愣是没有说出来。
张阳和王语晴惊讶的盯着服务员。
服务员自己也觉得奇怪,感觉嘴巴有些异常,后面连话都说不清楚,用手摸了一把,然后吃惊的将手里的账本扔在桌子上。
惊慌失措之下,将一桌饭菜推到在地上,人也倒在菜汤之中‘哇哇’乱叫。
张阳两人同样如此,服务员的嘴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来,s头也从嘴巴里面长了出来,最后硬是卡在嘴巴上,动弹不得。
这也是为什么服务员最后连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回事?”
包厢门打开,听到动静的餐厅经理走了进来。
看见倒在地上这副怪样子的服务员,先是一愣,然后想要叫人。
只是,忽然喉咙‘嘎嘎’的叫了一阵,愣是没有说出第二句话。
嘴巴里面白色的泡沫不住往外流,那样子,实在可怖。
“他们这是怎么啦?”王语晴又惊又怕。
“他们这是中毒了!”
张阳皱起眉头,将王语晴拦在身后。
“是谁干的,赶紧出来?”
张阳手捏银针,一脸警惕
。
他唯一接触的用毒高手就是陆家的人,莫非陆家人追查清楚自己的底细,跑到鸿城报复?
陆家的毒他是见过的,就他一个人已经不好对付,更何况还带着王语晴。
“你紧张什么呀,冤家!”
银铃似的笑声从包厢外传来,没过多久,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身上穿着一件妖艳紫长裙,头上绑着发髻,两道如瀑长发,自耳际垂落。
一张精致瓜子脸,却画着妖艳的妆容,妖娆而魅惑,如同一朵玫瑰,漂亮而又充满危险。
“陆伤月!”
来的人正是陆伤月,张阳一阵头疼。
这个娘们不好惹。
“冤家,见到人家干吗这么凶?”
陆伤月那妩媚的样子,令人直咽口水。
只是张阳时刻不敢忘记,这个女人浑身是毒,是一朵真正的带刺玫瑰。
“怎么回事?”王语晴有些吃味,要不是现场的情况实在太诡异,估计张阳的腰又要受罪了。
“我和她不熟,你尽量少呼吸。”
张阳将王语晴护在身后,瞧瞧将身上带的一朵解毒花塞入王语晴手里。
这朵解毒灵花和张阳当日送给王烈的花一样,王语晴知道这种花的作用,顿时明白眼下情况,紧紧握
住张阳的手,不敢再说一句话。
“你这冤家,那天在宾馆内这么对人家,这才多久不见,就翻脸不认人了,人家好伤心。”
这话说出来,想不让人误会都难。
这娘们怕是诚心的。
“陆小姐,我和你好像不是很熟,你这么做想干什么?难道以为还是在你们家吗?”
“没良心的!人家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陆伤月给了一个妩媚的白眼。
只是张阳铁了心防范着这娘们,哪里吃她这一套。
“你倒是说说,你怎么为了我?”
将别人毒倒,还是为了自己,这不是给自己泼脏水?
陆伤月伸出纤细的手,拉住经理的领子,轻轻一提,经理的身子如同没有重量,被这只纤细的玉手放在桌上。
陆伤月一把捏住经理的嘴巴,丢进一颗药丸。
“你自己说吧,刚才说了什么坏话,你要没说清楚,以后就不要说话了。”
一颗药丸丢入口中没多久,经理便停止吐白沫,可以开口说话了。
“我什么也没说呀,我”
“看来你是真不准备说话了。”陆伤月眼中厉色一闪。
经理吓了一跳,一拍脑门。
“我想起来了,我我刚刚聊了这位先生这位
先生”
张阳也好奇的盯着经理,想要知道,他们在背后怎么议论自己,不过估摸着也不会是什么好事。
就连王语晴也眨着大眼睛,好奇瞧着经理。
“你倒是说呀?”陆伤月不耐烦道。
“这位先生是小白脸的事先生,是我嘴碎,我不该议论您的私事。”
经理满脸惶恐的盯着张阳。
张阳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这老小子原来一直觉得自己是小白脸,伴富婆。
张阳忍不住瞧了王语晴一眼,王语晴脸颊通红,几乎能滴出水。
“现在知道人家是对你的好了吧?”
张阳越发不明白,这娘们究竟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