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来福没敢反抗,任由云飞扬把他踹翻在地。
他刚刚倒地,一道人影就从旁边急射了过来,朝着他两腿之间便踹。
不是云某人,还能是谁。
江来福根本没想到,云某人会说动手就动手,而且还是用这种在他看来很下作的方式。
再加上他刚刚受了点内伤,动作要比平时慢不少。
所以,云飞扬这一脚,他愣是没躲开。
云某人这一脚踹得特别狠,先是“嘭”的一声如中败革般的声音,接着,就是江来福凄厉的惨叫。
江来福双手捂着裆,在地上虾米般缩成一团,凄厉的哀嚎。
门口的皇承泰,嘴角狠狠的抽了抽,直感觉跨下凉飕飕的。
“呸!”
云飞扬又朝着江来福啐了一口,咧嘴骂道:“什么玩意儿,也敢刺杀二皇子?”
皇承泰撇了撇嘴,什么都没说。
他知道,云某人此举,分明是为了给水月出气,跟他有个屁的关系。
此时,水月已经整理好了衣服。
她自然也知道,云飞扬是为了她,才对江来福出手那么重,心里很是感动,朝着云飞扬深深一揖到地:“多谢云公子救我。”
云飞扬摆了摆手:“你不用谢我,本官只是公事公办而已。”
水月目光闪了闪,隐隐意识到些什么。
云飞扬接着道:“水月,从现在开始,你的案子由我们北镇抚司接了,你跟我走吧。”
水月虽然有些奇怪云飞扬怎么又成了北镇抚司的人,不过这个案子要是能让云飞扬负责,那自然好。
她也知道现在不适合多问,所以只是欠了欠身应道:“是。”
云飞扬刚带着水月出了门,一大帮南镇抚司的锦衣卫就冲进了院子,各个绣春刀出鞘,围了上来。
屋里,江来福捂着裆,歇斯底里的叫喊道:“云飞扬行刺本官,给我杀了他。”
江来福能感觉到,自己的命根子,怕是真的要废了。
之前云飞扬说要废掉他,他觉得不过是年轻人逞口舌之利而已,没想到云飞扬真敢动手,而且还是这种废法儿。
“你们想干什么?要造反吗?”
云飞扬先是一顶大帽子扣了过去,镇住了场中那些南镇抚司的锦衣卫,然后接着道:
“江来福光天化日欺辱民女,被二皇子训斥后,非但不知悔改,反而狗胆包天,想要刺杀二皇子。”
他凌厉的目光,扫视着场中那些锦衣卫:“怎么?难道你们也要跟着江来福一起造反吗?”
皇承泰嘴角抽了抽,心里暗道,特么的一直都是你在搞事,老子什么时候掺和过了?
场中那些锦衣卫面面相觑。
云飞扬接着厉喝一声:“谁敢对二皇子动刀?”
皇承泰翻了个白眼,真的是服了。
他算明白了,云某人把他拉到这里来,就是让他当工具人来了。
偏偏他还只能任由云某人摆布,那叫一个郁闷。
云飞扬带着水月,往外走出几步,又回头道:“江来福,你做出这样的事情,这个南镇抚司镇抚使怕是也做到头了。”
他嘴角勾起:“你以后想继续做男人,怕是不可能了……不如去西厂吧,我会向霍提督求情,让他收了你的……”
江来福气急攻心,“噗”的喷出一口鲜血,昏了过去。
云飞扬“哈哈”大笑。
水月的嘴角,也勾起一抹莞尔。
她忽然觉得,有这个男人在身边,心里很踏实!
走出南镇抚司的大门,皇承泰面无表情的道:“没什么事了吧?那本王就先回去了。”
水月欠身道了个万福:“多谢二皇子殿下搭救。”
“别!”
皇承泰触电般往旁边躲开:“是小云子救的你,跟本王没有任何关系。”
水月知道他是害怕招惹麻烦,便也没有多说。
见皇承泰要走,云飞扬开口叫道:“等等。”
皇承泰回头,没好气的道:“你还想怎么样?”
水月对这位二皇子平日里的跋扈,也是有所耳闻的,此时看到他似乎对云飞扬颇有些无可奈何的样子,美眸中,不禁闪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神色。
云飞扬道:“劳烦二皇子跟殷指挥使那边说一声,让他把登闻鼓的案子,交给北镇抚司负责。”
皇承泰嘴角抽了抽,一脸愤怒的看着云飞扬道:“锦衣卫是天子亲军呐,我跃过父皇直接命令锦衣卫指挥使,你让父皇怎么想我?”
闻言,云飞扬不由得多看了皇承泰两眼。
他都还没想到这里,没想到这个看似很没脑子的莽货,这方面的警惕性还挺高。
云飞扬知道,这种会犯皇上忌讳的事情,他就是再怎么威胁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