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这是又要出征了吗?”
“是哪里啊?”
“难道是定州!”
“不会是定州吧……”
武陵城中的百姓窃窃私语着,大家猜测着大军的动向。
与此同时,南军列起一字长蛇阵朝着西门而去,寒光闪闪,旌旗蔽天。
王勇骑着自己的骏马走在队伍中间,王勇挺胸抬头威风赫赫,王勇春风得意着。
“势必要一战而夺下定州!”
王勇暗自想道。
哗啦哗啦——
大军行进过程中铠甲与铠甲相互摩擦发出声响,听上去令王勇与一众将校神思活跃,大家都各自思索着什么。
但所思所想最多的,还是关于即将发生的定州一战的各自的想法,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几天之后的定州几乎是手到擒来,所有人趾高气昂着。
南军各个将士亦是兴奋不已,大家的脸上洋溢着各不相同的神思。
几个月前,定州一败,那是彻骨的耻辱!
虽然对每一个普通的底层士兵来说,大家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的主将王勇便是定州一战的导演者,但这并不妨碍所有的南军都感受到耻辱。
军旅之人,尽有血性,南军也不例外。
如今大家从各自的主将那里听说了现在的情况,在得知定州或许可以一战光复的消息之后,南军上下士气一振,大家跃跃欲试,想要一战功成!
呼呼呼——
不知是大军行进带动起来的微风与浮尘,还是苍天望见人间这一骇人的情景,特意降下大风助阵。
南军的军旗被吹的猎猎作响,更显赫赫微风。
大军继续行进着。
哗啦哗啦——
光阴缓缓流逝,王勇的前军已经到达了大河旁边,后军却才刚刚出了武陵城……
王勇骑着高头大马走在队伍的正中间,按剑着盔,不苟言笑,神色冷酷着驭马前行。
……
声势如此浩大的兵马调动惊讶着街道两边围观着的百姓,大家窃窃私语着,神情无限紧张。
就连平时无恶不作,四处调皮捣蛋的孩童也在此时纷纷驻足站定在自己的家长身侧,孩童们望着队伍中经过的士兵,神色无不向往……
利刃闪烁寒光,盔甲厚重苍凉。
……
另一边,临州境外,萧遥三人自然不知道此时的武陵城中如此热闹的景象,三人还在继续埋头赶路着。
萧遥三人行步略过,花草颔首,三人挺胸扬背,姿态卓绝。
……
临州城中。
临州府衙之中,临州刺史正拄着自己的脑袋发呆,只见临州刺史神色不振,眉头紧锁。
让临州刺史颇感烦恼的便是官差遇刺一事……
眼看着今年的吏部考核很快便要到来了,在自己的治下,竟然发生了如此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这无疑是在自己的头上扣上了一顶臭烘烘的屎盆子……
唉——
刺史叹息一声,神色迷茫着抬眼望了望窗外。
突然,刺史神色凛冽,阴狠狠的表情吓坏了偷偷探进来的日光。
哼——
“我非要将你们三个人碎尸万端!”
咣——
随着刺史重重的砸了一下桌子,刺史一边愤愤说道一边站起身来,“不管你们是哪里来的跳蚤,都得死!”
哗——
刺史拂袍愤然离去。
另一边,王勇的军队已经在大河旁边准备渡桥事宜……
另一边,定州城中。
此时的铁建业已经成为守卫定州的主将,此刻正在定州营房里的大营之中眯着眼睛喝茶。
这座大营近来频频易主,先是苏定边,再是慕容南,然后是陈珂,现在是铁建业……
这一现象令人感慨。
报——
突然,门外传来一声急促的叫喊声。
铁建业仿佛是与知道了什么,神色惊恐的望着门口。
“将军!”
“南军来了!”
“什么!”
铁建业唰的站起身来,两眼震惊的望着令官。
“是真的,武陵城中南军几乎倾巢而出,浩浩荡荡,根据时间推算,此时应该已经到了大河东岸……”
铁建业神色凝重,若有所思。
“将军!”
铁建业抬眼看了看令官。
“我们要不要出兵到河边相抗?”
“不!”
铁建业神色决绝着挥了挥自己的右手,“不能出兵,我们兵力不多,沿河守不住的……”
“可是南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