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州。
萧遥满脸震惊的跟着苏思平进了小院子,随着苏思平后转身关上了院门,萧遥审视着院子的格局,只见这院子比黎叔的小院子还要狭小。
横竖皆不过十步的小院子没有花园菜地,却有一口水井倚靠在院墙边上的角落处,正对着大门的是两间紧挨着的小房子,远门的左边应当是厨房,右边是一个堆砌杂物的房间……
“平兄,这……”萧遥大感震惊。
苏思平却笑眯眯的望着萧遥,“遥弟不会以为我与黎叔在这定州城中这么久了,就蜗居在一个地方等你吧!”
哈哈哈——
说吧苏思平大笑着。
嘿嘿——
后知后觉的萧遥摸摸自己的脑袋,终于也反应过来,怔怔傻笑着。
“果然是平兄,了不起!”萧遥发自内心的慨叹着。
“走吧遥弟,我们进去看看我们的新家!”
“平兄,黎叔他……”
“不用担心,黎叔稍后自然会找过来的!”
“那就好……”
……
另一边,长安城下,吃了败仗的柔然首领已经将昨夜的战事讲了个七七八八,处罗可汗拄着自己的脑袋思索着。
咚——
咚——
“可汗,非战之过!”首领重重叩首“望可汗明察!”
听完首领讲述完那如修罗炼狱一般的长夜,之前义愤填膺喊打喊杀的各个首领一时间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柔然人没有太多花花肠子,所有人都知道,依据昨夜的情形,换做其他人去也一样,没人能守得住……
咚——
“望可汗明察!”
咚——
“望可汗明察!”
咚——
“望可汗明察!”
首领的叩首声与声嘶力竭的唤声交替响起,令整个大帐陷入了异常悲凉的氛围之中。
“王大人。”
金其儿小声开口。
“嗯。”王兴应答。
“你怎么看?”
“他说的对!”王兴说道:“非战之过,我想是我们的策略有了问题……”
金其儿没有说话,低头沉吟着。
“金其儿兄。”王兴突然反问,“金其儿兄在想什么?”
“我在想究竟应该怎样做才能在昨夜那样的情形下赢得胜利。”金其儿说道。
“想到了吗?”王兴追问。
金其儿缓缓摇头,显然没有结果。
王兴浅笑着。
注意到王兴上扬着的嘴角,金其儿忍不住追问,“王大人聪慧过人,一定已经有了主意,请教教我……”
王兴摆摆手,“不过是事后总结,没什么好显摆的!”
“先有失败,再有成功!”金其儿说道:“我们就是要在每一次失败众总结经验,可惜我愚昧,一时间竟然难以参透……”
“金其儿兄不要这么说……”
“王大人!”
突然,帐中声如浑钟的一声大喝响起。
原来是处罗可汗环视帐中,只见所有人都愁眉苦脸着。
毫无疑问,大家都设身处地的试想着如果是自己领兵,应该怎样才能获得胜利……
但与此同时,所有人紧锁着自己的眉头,所有人都没有一个答案。
处罗可汗一如既往的望向王兴,只见王兴上扬着的嘴角竟然清晰可见,无疑,王兴已经又有了主意。
“在!”
王兴起身。
“王大人怎么认为?”
战败的首领立即眼巴巴的望着王兴,祈求着这个来自于遥远南国的神算军师能为自己说两句话,能保住自己的命。
“我觉得此战不是我们柔然勇士的错。”王兴缓缓开口。
闻听此话,首领高高悬起的心终于稍稍送回了一些,但此时的他却仍然屏住呼吸,等待着王兴后面的话。
“具体呢?”处罗可汗追问。
“我们的勇士将北军逼入绝境,让他们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不得不拼死一战,由此爆发出惊人的战斗力……”王兴说道:“此战一败并非是我柔然军队不尽心不用命……”
呼——
听到王兴如此说,首领才终于轻轻呼出了不知道提了多久的气。
处罗可汗沉吟不语,显然,王兴说的对。
“兵法有云:‘置之死地而后生’,当一支军队前后左右均没有退路,除了死战尚有一线生机之外其他均是必死无疑的时候,这支军队是可怕的……”王总继续说道。
处罗可汗与帐中众人都点着自己的头。
毫无疑问,王兴说的对。
“王大人。”金其儿突然站起身来,“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