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定州城千里之外的长安城下,处罗可汗的营帐中传来一声暴怒。
啪——
处罗可汗掀翻了自己面前的桌子,发出无比厚重的声响。
“什么!”处罗可汗咆哮着,“你再说一遍!”
“三山堡中被围的北军杀出来了,他们击溃了我们在外围驻守的军队……”
哨骑不敢抬头,却还是将糟糕的战事如实汇报。
“饭桶啊!”
“饭桶!”
处罗可汗咒骂着,“那里只有区区两千北人的步兵啊!”
“是……是……”
“奇耻大辱,这样的事情说出去我柔然人会被人笑掉大牙!”处罗可汗咬牙切齿着。
“我们柔然防军的首领呢?”处罗可汗红着眼睛,一字一顿。
“自知罪责难逃,已经自缚于营外……”
“带进来!”
“是!”
此时的处罗可汗双眼通红,像一只远古野兽一般令人心生畏惧,处罗可汗怒气冲冲的坐在高处,散发出无尽的威压,驱赶着哨骑快步出帐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