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鸢看着面前性格偏执的夏少淮,突然松开了力气,她的语气淡漠,说道,“夏少淮,你只是救了我,但不代表我是你的私有物品你知道吗?”
夏少淮听见乔鸢的话,神色一愣,“我没有把你当我的私有物品,我只是不想你离开而已,我只是想要你一直陪在我的身边。”
乔鸢心里头默默地翻了一个白眼,这人还是夏氏未来的继承人,就这智商,夏氏未来堪忧啊。
乔鸢的眸色一沉,无奈的解释说道,“没有谁会一直待在你身边,还有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朋友,朋友之间应该是有正常的边界感的。”
夏少淮愣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乔鸢趁着夏少淮愣神得时候,用尽全力的朝着外面跑去。
下一秒,一阵炙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乔鸢抬头望去,闯入一道视线,深邃淡漠而又隐晦不明。
男人的手贴在乔鸢的腰部,乔鸢感受着男人的温度,脸色有些不自在。
两人走到外面以后,乔鸢没发现夏少淮跟上来。
于是便和陆衍霆保持了一些距离。
乔鸢看向陆衍霆,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说道,“这件事情谢谢你。”
随即秀眉轻拧,说道,“还得拜托你一件事情。”
陆衍霆抬眸看向乔鸢,神情复杂,自打他认识乔鸢以来,乔鸢一向都是张狂自信的样子。
这还是第一次听见她发出请求的话语。
陆衍霆点了点头,说道,“你说吧。”
她神情严肃,“我不知道刚刚那一幕你看见了多少,但我希望你能保密,而且这件事情绝对我不能让我哥知道,可以吗?”
陆衍霆听见这句话,眼神里带着淡淡的笑意,说道,“那我们之间也算是有秘密了。”
乔鸢“?”
这男人的脑回路怎么这么新奇?
两人随后便离开了。
刚走出来的夏少淮看见两人并肩而行的两人,眼中划过了阴鹜。
在过去场地的路上,陆衍霆询问道,“你跟那个人看起来关系匪浅啊。”
陆衍霆这句话带着一丝的试探。
乔鸢的嘴巴脱口而出,“怎么?你吃醋了?”
陆衍霆愣了一下,似是没有想到乔鸢竟然会说出这一番话来。
随后便点了下头。
因为他知道,乔鸢一会一定会像鹌鹑一样不敢说话了,便起了逗她的心思。
果然,下一秒乔鸢就不说话了。
陆衍霆眉梢一挑,说道,“你怎么不说话了?”
乔鸢确实也是很懊悔,自己为什么要说出这样子的话来。
但是每一次都是事后才后悔。
…
两人回到马场以后,三人已经收拾好了准备离开。
白沐川和乔鸢正准备和三人去吃饭的时候,却接到了温黎的电话。
白沐川接起电话来,还没开口说话,便听见温黎焦急忙慌的声音响了起来。
“阿川你和鸢鸢回来一趟。”
白沐川听着温黎焦急的话语便知道家里面出了什么事情。
便连忙和乔鸢赶回家去了。
离开之前,白沐川还叮嘱吃饭的帐在他身上。
几人也没客气,催着他赶紧回去看看什么情况。
回到家里的时候,老爷子躺在沙发上,神情涨红。
白沐川看着老爷子这副样子便连忙让乔鸢看看。
乔鸢检查一番以后,便拿出一颗药丸塞在老爷子的嘴里,老爷子的神色这才慢慢好转。
白沐川神情严肃的询问道,“妈,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温黎的神情也很是严肃,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两人听。
原来是叶家那边的事情,老爷子和白珩两人因为宴会上的事情对叶家出手了。
叶语桐今早道歉无果,回去之以后既然割腕了。
白棠把这件事情告诉给老爷子听,老爷子听完以后便被气到了,这俩人不就是道德绑架吗?
乔鸢眼神微眯,“她人在哪里?”
乔鸢和白沐川按照白棠给的地址,来到京城市第一人民医院,叶语桐被安排在最好的病房。
乔鸢和白沐川来到病房的时候,房间内只有白棠一人在照看她。
看见两人进来,白棠却直接哭了起来,语气哽咽,说道,“你们终于来了,求求你们了,你们就原谅语桐吧,这孩子说你们不原谅她的话,她宁愿去死。”
白沐川的神色动容,他转头看见乔鸢,却发现乔鸢神色镇定,面色毫无波澜。
乔鸢看着叶语桐手上被血染红的纱布。
她薄唇轻启,说道,“纱布上的应该是动物的血吧。”
白棠听见这话神色一惊,随后便压了下去,语气带有一些怒气,说道,“乔鸢,你不要乱说话!我女儿因为觉得有愧于你,所以便割腕了,差点就救不回来,但是你既然说出这样子的话来!”
白沐川看向乔鸢,他知道乔鸢一向都不会乱说话的。
乔鸢扫了母女二人一眼,眼里头划过一丝兴味,说道,“人血和动物血是有区别的,如果叶语桐割的是动脉,那她的血液应该呈现的是鲜红色,如果她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