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玉桐忍不住哈哈笑起来,看的萧墨辰又羞又无奈。
钟玉桐:“你别误会,我这手有自己的想法,不是我要拍你屁股的。”
萧墨辰已经被她给整得彻底无语,薄唇抿起被她给抱到一旁铺着干草的睡袋上。
放下的时候两人四目相对,萧墨辰忽然开口。
“我,喝口水漱漱口。”
钟玉桐:“……”
将他放下后,起身去拿水给他,忍不住笑的肩膀一抖一抖的。
“回头找个丹鼎,我给你炼,哎,不用,我可以画符试试能不能给你疗伤。”
她这么一想就开始画符,在脑子里搜刮了下,抬笔开始画疗伤的符。
然后给萧墨辰试。
“水疗符,”
萧墨辰手指动力动,他就被一团水包裹,然后……成了落汤鸡。
钟玉桐:……
“不对不对,我再重来。”
这次画一张火疗符,萧墨辰手微动,还好刚才湿了水烧不起来,不然整个人都要烧焦,就这样也是青烟直冒。
钟玉桐吓得赶紧给他灭火,一双手在他身上到处扑火,却不知那双手越扑,萧墨辰心里的火越旺
一番折腾下来,萧墨辰:“要不咱们还是不折腾了吧!
我慢慢恢复就行,只要没有外界干扰,我这恢复能力挺强的。”
钟玉桐纳闷,前世那些疗愈服怎么都不好用了呢?
“行吧,那这一路上我和你共乘一骑,在你伤没好之前,我都负责照顾你。”
共乘一骑?
萧墨辰唇角绽开一个笑,他这一通罪果然没白遭。
第二天赶路的时候,两人真的共乘一骑,萧墨辰被安排到后面抱着她。
“能不能抱住我,我怕你身体不行,一时间坚持不住摔下去。
要不你坐前面我抱着你,也不行,你的个子太高会挡着我看路。
还是你坐到后面抱着我吧,头靠在我肩膀上,我找个绳子把你和我绑在一起,这样你就可以睡觉,不用担心掉下去。”
萧墨辰哑然。
“我只是受伤了,又不是快不行了。
用绳子绑就不没必要吧?”
钟玉桐一想也对,扶着他先上马,然后自己才上马,萧墨辰从身后环住她的腰,头靠她肩上。
“呼,”的在她耳边吹气,这可把钟玉桐给痒的不行,头一缩一下贴在他脸上。
无奈的转头在他脸上亲一口。
“别闹!”
他们反正不着急,骑着马慢悠悠的走着,忽然身后马蹄声由远而近,听着声音数量不下十几人。
“咱们靠边一些,看来是有人赶路。”
“让开,快让开,前面的人让开!”
钟玉桐骑马靠边,一辆马车身后跟了十来个护卫,从他们身旁呼啸而过。
钟玉桐伸手在眉心一点开了天眼,就看到那马车上一团黑气笼罩。
在睁开眼,透过那远走的马车,看到车厢内一男子病歪歪的躺在车厢中,他身上还有一团黑气幻化的女子,正在吸取他的阳气。
“好大胆的女鬼,大白天的就明目张胆的害人。”
萧墨辰抱着她,感受着怀里的温香软玉,听她这么说好奇。
“你看到了?”
钟玉桐点头。
“看到了,那女鬼道行不浅,看样子用不了三天,那位公子就要被她彻底把阳气吸干。”
萧墨辰脑袋枕在他钟玉桐的肩膀上,看着是枕上去了,实际没用力,钟玉桐一点也不觉得沉。
“你想救他吗?”
钟玉桐:“无所谓,看看有没有缘分,有缘就救一下,没有缘就只能说他命中注定。
我现在最重要的是照顾你,其他人都得靠边站。”
这话说的,萧墨辰这唇角是什么难压下去。
也是他们走的慢,晃晃悠悠的,晚上又在林子里住了,过了一晚上。
钟玉桐荷包里什么都有,除了睡袋还有帐篷,下雨的时候直接帐篷一搭。
晚上两人睡在帐篷里,虽然是各自睡各自的睡袋,但还是会让人浮想联翩。
第二天傍晚到了贺州城,贺州城外的驿站。
驿站内,那位公子的下人正焦急询问背着药箱从里面走出来的大夫。
“大夫,我家公子到底是什么病,你倒是说呀?
你背着药箱就走是什么意思,到底能不能治啊?”
老大夫摇头叹气。
“老夫无能为力,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若实在不行,就,准备后事吧!”
钟玉桐和走在她身边的萧墨辰对视一眼。
看样子他们和那位公子还挺有缘的,竟然在这又遇到了。
钟玉桐笑笑。
“这送上门的钱,我不赚白不赚!”
萧墨辰笑笑,“遇到你是他的福气!”
钟玉桐也是这么觉得的。
“你家少爷的病我能治,一千两,保证他恢复如初活蹦乱跳。”
那人本是有些绝望,突然听到她这么说愣了下,朝着她这边看来,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一番。
看着他们身上穿的衣服料子名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