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痛恨自己的下人,手脚不干净还把她当成冤大头。
“多谢长公主帮我抓住这个贱婢,给他们脸让她们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那是我信任他们。
他们竟然不知好歹,做出这种事,实在是让人寒心。
我已经不想再看这个贱婢,有劳长公主帮我将这贱婢送去官府。”
这位夫人说完又转头看向钟玉桐。
“多谢钟姑娘帮我揪出家贼,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钟玉桐笑笑。
“只要夫人不怪我就好。
像我们这种实话实说的,一般都会比较容易得罪人。
毕竟不是我们说出的结果,别人都愿意接受。”
那位夫人的笑已经有些勉强。
听她这么说摇头。
“怎么会呢,若不是今日姑娘帮我算出这个家贼,怕是日后我还要有的损失呢!
搞不好真是连家底都要被他们给掏空,这老鼠进了米缸里,哪里会愿意吃这么点就走,他们的胃口可大着呢!”
他说着看向那些夫人们道:
“各位夫人也别不好意思,家中有什么事尽量让钟小姐给你们看一看。
否则就像我这样,家底都差点被身边人给掏空了还不自知,实在是可悲的很。”
原本那些夫人们看到钟雨彤给他算了的,结果都挺怕的,但是听到他这么说,又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如果讳疾忌医不让钟玉桐给他们算的话,那他们岂不是家中出了什么事都不知道?
万一有什么可以避免的,他们也不清楚。
尤其像这种家里出了内鬼的,算一算能够避免,他们还是乐意的。
就是把家中的事拿出来,在这种场合光明正大的展开在人前,到底是让人觉得有些难为情。
又有一位夫人站出来,
“唉呀,既然你们不说,那我就说了。
我家老爷最近官场上遇到了点事,不知道钟姑娘能不能给算一下?”
钟玉桐:
“我不算官场,不过我能算出你家老爷这次的事,不是因为官场。
而是养了外宅,所以要经常往那边去。
那外宅的位置应该在南边,多的再具体些的,就要看夫人的生辰八字,另外说了。”
那夫人听她这么一说,立刻面色大变。
“什么?”
钟玉桐摊摊手,其实她大可以写在纸上,单独给那位夫人。
可她们都没有把他们要算的事,单独写在纸上给自己。
这么迎合长公主的提议,那想来是不介意公开的。
这么一来,其他那夫人们又有些不敢让钟玉桐算了。
镇国公夫人站出来。
“我也有一事想请钟姑娘帮忙算算,只是我这事有些不好启齿。
不知长公主可否提供纸笔,我写在纸上,让钟姑娘算完了将结果写在纸上告知于我。”
郑国公夫人这么一操作,众人一想对呀!
她们也可以这样来,之前怎么就傻乎乎的,把要算的事全都给说出来了呢?
立刻有其他夫人眼睛一亮,也学着镇国公夫人这般。
她们也想要写在纸上给钟玉桐,让钟玉桐把算到的答案写在纸上给她们。
钟玉桐:我可谢谢你们了,免费给你们算这么多,亏呀亏!
好在镇国公夫人又开口道:
“我听说这算命啊,是要给卦金的,如果不给卦金,对算命的人会有影响。
我这次来参加宴会,身上也没带什么贵重的东西,我这有枚镯子和我这要算的放在一起,劳烦钟姑娘帮我算仔细些。”
之前被钟玉桐算出,男人包养了外室的那位夫人,立刻也从手上摘下一枚金戒指。
又让人拿来纸笔给钟玉桐。
“还请钟姑娘把那地址写下来。
呵呵呵,我也不好让我家老爷总往外跑,既是外室总要接进府里的,总在外面是有些野趣,可也不像话啊!”
“吴夫人说的对,这男人啊,哪个不三妻四妾的正常的很,只有些狐妹子以为,养在外面就是正房娘子了,真真可笑的很。
也不看看她们有没有那个命,竟还妄想冲作正房娘子。”
这夫人的话立刻引起了其他夫人的共鸣,一个个都开始附和起来。
钟玉桐这边就收到了各种饰品,每一封信都随有一个玉佩啊,指环,钗子,玉镯之类,反正就是没有现金是吧?
行,只要给她就收。
原本是来做客的,却给长公主当成了工具人。
钟玉桐真的会谢,她这里就跟个账房一样,接了七八单,那些夫人小姐们去玩儿,她就坐在这里挣钱。
一张纸条一张纸条的打开算。
写完结果又让人给拿回去,如果真的只是来当工具人,那他也认了。
偏偏一旁还有小丫鬟要往她身上泼茶水。
一直留在这里陪着的赵氏最是有经验,赶紧让身边跟着的人去拿衣服给她换。
就连公主的人要带钟玉桐下去换衣服,她都要跟跟着,还不按照常理出牌的,随便选了一个院子进去换衣服。
钟玉桐看自家娘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