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崽子走到前院,就看到庄头的儿子正被郎中诊治,那断腿和头上的伤格外渗人。
“到底怎么回事?
这伤都是承恩侯府的人打的?”
庄头看见她,想着夫人说的话赶紧和儿子对视一眼,摇头。
“不是,是,是小的取牛奶的时候被牛踢的,那牛太厉害了。”
钟玉桐呵呵冷笑一声:
“被牛踢的能踢成这个样子,那怕是头疯牛吧?”
这话说的众人都沉默。
钟玉桐冷下脸。
“还不打算跟我说实话吗?”
赵氏这个时候也过来,
“这是怎么了?”
钟玉桐指着那正被包扎的庄头儿子道:
“娘您看,这可不是我要主动去招惹他们的,是承恩侯府那些人太不讲理了吧?”
赵氏虽然不是个怕事的,但承恩侯府的分量,他们永安侯府是真的没法比。
所以赵氏不赞成自己女儿出头。
“这件事你先等等,让你爹来,咱们问问你爹的意见。
侯爷这个一家之主顶梁柱在这里,哪里用得着你个做女儿的冲锋陷阵?”
这话刚好被走进来的永安侯听到。
永安侯轻咳一声,没想到他在自家夫人心中竟是这般重要。
“这是发生了何事?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赵氏一个眼神,孙庄头立刻哭唧唧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永安侯闻言果然大怒。
“岂有此理承恩侯府竟然这般张狂,连我庄子上的人都敢打,这是不把我永安侯府放在眼里吗?
哼,等着,本侯这就去找他们理论。”
赵氏给钟玉桐一个眼神,钟玉桐秒懂,还是让活接冲在最前面吧!
永安侯命人备了马车,怒气冲冲的离开庄子,朝着承恩侯府的庄子就去了。
钟玉桐给自家娘亲一个大拇指,娘三个对视一眼都忍不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