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反而还对自己好声好气,将自己喊来询问,可见夏帝对许阳的宠爱。
许阳连忙拱手:“陛下,这件事情另有隐情。”
许阳虽然对许定忠没什么感情,可他也绝不允许赵王的阴谋得逞!
夏帝道:“那你给我说说看。”
许阳道:“这件事许定忠是被逼的,而逼他的恰好就是赵王。”
“赵王让边关打败仗,割让三城,就是故意想损害陛下您的权威,而那三十万两也是他为自己谋利的证据。”
“总之,许定忠打败仗没有任何好处,他是被逼的!”
夏帝微微颔首,表示明白了。
许阳则气得牙痒痒,没有想到赵王竟然在临死前还反咬一口。
“既然这是你的态度,那么我不会赐许定忠死罪,但即便是朕也难挡住朝堂悠悠众口,所以你能明白朕的意思吗?”夏帝道。
许阳明白了,他点点头道:“陛下的意思是希望许定忠能够自证清白。”
夏帝颔首:“也就看在你的面上,不然朕早就将许定忠给宰了。”
“不过你们父子能够融洽相处,也是件好事,毕竟父子闹得太僵不好。”
“行了,退下吧。”
许阳拱手,然后离开。
从皇宫回来之后,已经是深夜子时了。
叶玉衡看向许阳道:“既然皇帝都那么说了,你是去提醒他还是干嘛?”
许阳想了想:“还是去提醒他吧。”
然后两人便来到了许定忠的房间外,叶玉衡上前敲门,许定忠很快就开门了:“怎么了?”
叶玉横道:“许阳有话要和你说。”
说着,叶玉衡便让开了身子,许阳的目光看向许定忠:“赵王在进入陵寝前,告发你打假仗,收了后金三十万两银子,明天朝会上会公开审理,你自求多福吧。”
“如果有证据的话,最好还是拿出证据来证明,是赵王指使你的。”
许定忠苦笑一声:“我早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天了。”
“谢谢你来提醒。”
许阳摆了摆手:“我只是不希望你连累我而已。”
说完许阳就打算离开。
许定忠喊了一声:“等等。”
说着,他急匆匆地走进房间,然后从房间内拿出了一个小盒子:“这个里面有东西,等明天过后你可以打开来看看。”
许阳道:“这是什么东西?”
许定忠难得露出一个笑容,是许阳从未感受到的那种关爱:“是我留给你的,一定要明天过后再看。”
许阳本不想接,但转念一想,还是一把拿过,然后回去睡觉。
许定忠望着许阳逐渐离去的背影,眼眸中仿佛闪过某种坚决,又多了一抹不舍。
“叶小姐,我知道我有诸多错处,对不起她的托付,还望你能够原谅,以后替我好好照顾他。”
叶玉衡瞥了他一眼:“这自然不用你多说。”
说罢,她也走了。
回到自己的小院之后,许阳倒头便睡,然后将那个小盒子放在了一旁。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
等到第二天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许阳还没来得及洗漱,便听见院子外面不断的传来啼哭声。
这让许阳感到有些奇怪,然后便询问一旁早起的叶玉衡道:“叶姐姐,外面怎么这么吵?”
叶玉衡坐在桌子旁,一边喝茶,摇了摇头:“不清楚。”
许阳洗漱过后,换上衣服,然后便来到了正厅。
只见正厅内已经多了许多衙役,同时这些衙役正在到处搬运许家内的物品。
值钱的,不值钱的通通搬走。
而那些许家的下人们,只敢站在一旁怯懦的观看,有的还在哭泣。
许厉,许纯二人跪在地上死死咬牙,但却丝毫不敢妄动。
李茹原本十分强势,可此刻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哀嚎不断。
刘管家也在一旁哭得快背过气去了,肥胖的身体不断的颤抖。
许阳直接走了进去,然后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刘管家看见许阳,仿佛像看见了希望,连忙快步跑了过来,哀嚎道:“七公子,公爷今日去上朝,就再也没有回来。”
“这些衙役说,公爷犯了大罪,要抄了国公府。”
许阳脸色微微一变:“不是跟他说了,让他提前找好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吗?”
“该不会连这样的事情都做不到吧?”
许阳有些无语了。
他来到那些衙役面前,而后道:“你们是哪个衙门的?”
其中一名衙役手中捧着瓷器,然后嗤笑道:“我们是刑部衙门,奉命来抄家的!”
刑部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