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堂堂皇帝都已经亲自发话,要求许定忠好好对待憨子了。
可没想到,憨子还是受欺负了。
亦矢哈沉声道:“陛下,要奴才怎么做。”
夏帝嗤笑一声:“把许定忠给我喊来,我要好好和他说道说道。”
此话一出,亦失哈就知道许定忠惨了。
皇帝已经警告了他一次,现在把他叫来,恐怕是狂风暴雨啊。
“是,奴才这就去。”
说罢,亦失哈不敢犹豫,连忙去传旨。
约莫过去了小半个时辰,得到陛下传旨的许定忠,一脸懵逼的来到了这个夏家别院。
“陛下什么时候在这里还买了宅子?”许定忠很是疑惑。
夏帝望着跪在地上的许定中,冷坑一声道:“朕买不买宅子,关你什么事?”
许定中见皇帝火气这么大,顿时心里咯噔一声,知道不是什么好事,一脸尴尬:“是是是,不关臣的事。”
“不知陛下将臣喊来可是有什么事?”
夏帝审视的目光,盯着许定忠也不说话,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他。
许定忠被吓坏了,感受到那道目光的凌厉,他额头冷汗不自觉就冒出来了。
“陛下,臣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他小声道。
夏帝不发话。
许定中扑通一声,五体投地:“陛下,臣错了,臣有罪。”
夏帝眯着眼睛,沉声道:“你有罪吗?朕看你要造反啊。”
“边关失利,割让三座城池,朕怪过你吗?”
“朕最疼爱的公主亲自去安慰将士,被你那大儿子欺负,朕只是革除了他的功名,已经够好了吧?”
“今日早朝,朕叫你好好善待憨子,可你是怎么做的?”
连续的质问,直接让许定中浑身冒汗。
许定忠虎躯一震,骇然道:“陛下,臣按照您的吩咐,已经给他换了新衣服,给了银子啊。”
夏帝直接抓起一旁的茶杯,然后狠狠的砸了过去:“你那两个好儿子,转头就把人家衣服扒了,还抢了人家银子,你们许家,这是多不待见憨子啊。”
许定中,汗毛倒数:“陛下,您怎么知道的?”
家里的事他自己都不知道,陛下却先知道了,这能让他不害怕吗?
夏帝冷笑道:“朕在你家安插了数十道眼线。”
数十道眼线……
许定忠颤抖了。
妈呀,要命啊这是。
这家里上个大小便岂不是都得被监视。
见许定中被吓得脸色蜡黄,一旁严肃的亦矢哈也忍不住强行憋笑。
许定忠也有些不服气了:“陛下,许家如何对待憨子,这好像是臣的家事吧?”
夏帝呵呵一笑:“我就知道你不服气,好好好,朕就跟你掰扯掰扯。”
“你是朕的臣子,是大夏的国公,许家的一言一行早已关乎国体,难道你想让民间效仿吗?”
许定忠哑口无言,心中暗道皇帝真是吃饱了撑的,管这破事。
但他不敢真的说出来。
夏帝继续道:“别说朕不给你机会,以后再让朕看到憨子受一点欺负,小心你国公爷的爵位。”
卧槽!
这也太狠了吧,上来就要撸掉爵位。
许定忠再也不敢顶嘴,连忙匆匆起身:“请陛下恕罪,臣保证以后不让憨子受半点欺负,臣这就回去教训那两个犬子!”
夏帝怒喝道:“滚!”
许定忠灰溜溜的离开了,然后马不停蹄地就往家里赶。
此刻许定忠也是一肚子火,他非得回去好好收拾许厉和许纯二人不可。
……
而就在许定忠去见陛下的时候,许阳也已经回来了。
新衣服还没来得及穿,他就暂时放在房间内,然后沉沉地睡了过去。
今天有点累了,不过值得高兴!
因为这一票得了一千两银子,只要再去献十道计策,就能够凑到一万两。
届时就能够在京城买下一座小院子,完成脱离。
到那时便可以好好发展,不管是文也好,武也罢,说不定能在大夏混得风生水起。
这一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等许阳再次醒来,突然发现挂在房间里的新衣服不见了。
连同新衣服内的一千两银票也不翼而飞。
许阳当即脸色一沉,很不高兴。
他都已经把东西带到家里来了,还能有谁这么大胆,敢动他的东西呢?
自己毕竟是府里的七公子,寻常的下人根本就不敢动,这极有可能是许厉和许纯二人干的。
打定主意,许阳就要去看看。
“好不容易赚到的东西,哪能便宜了这两个狗杂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