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感动吗?快感动’的激动模样。
言棘靠着椅背:“那要我给他磕一个?”
“……呵呵,”谢方则讪讪两声:“这就不用了,夫妻间不用搞得那么慎重,太太,我这边还有事要忙,先挂了。”
他打电话的目的就是要替他们倔驴顾总邀个功,现在目的达成,便迅速挂了电话,多说多错。
听筒里传来‘嘟嘟’的忙音,言棘垂眼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足足过了五分钟之久,她才收起手机,推开了车门。
冷风吹过脸颊,裸露在外的肌肤泛着微疼。
她快步走进店里,暖气扑面而来,被冻过的地方有些发痒。
盛如故凑过来:“你妈刚才来了,我给打发走了。”
言棘步子微顿:“……她来过?”
她开店的事言家是知道的,只不过周舒月从来没来过,连开业都只是送了两个花篮。
见她恍神,盛如故有点拿不准她的想法:“你不会是想见她吧?那我去把她追回来,刚走没多久,应该……”
“不是,”言棘拉住风风火火就要往外冲的盛如故:“就是有点诧异,不用追。”
盛如故扁了扁嘴:“的确该诧异,这店都开多久了,稀客呢,我今天高低得去买张彩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