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着衣摆,想摸?”
“不是被你打扰了吗,”言棘好似很惋惜,萎颓的垮下肩膀,精气神仿佛都被抽走了一半,看起来失落极了:“真扫兴。”
“……”
顾忱晔咬牙,手指动了动,压下了心里涌起的想掐死她的冲动。
把言伯父后续的事安排好后,他就出了医院,打电话回家里,宋姨说言棘还没回去,打她的电话又一直没人接,让方墨为查了行踪,才知道她来酒吧了,本以为是被伤到了在借酒浇愁,没想到居然是在和野男人调情。
他是脑子有病,才会觉得她会被区区几句话伤到。
“等你不是顾太太了,你想摸想睡我都没意见,但你现在顶着这层身份,就给我安分守己点,你婚前那些浪荡的心思给我收敛好了,顾家的脸不是你能丢的起的,”见言棘还坐着没动,他原本冷漠的脸瞬间变得阴沉,声音也冷得吓人:“还不走,是没摸到不甘心,打算等我走了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