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再吃他给的药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房间,一个往楼上走,一个往楼下走。
……
宴会厅。
聂淮南握着酒杯:“怎么合作?”
“一个男人想要得到一个女人还不容易,把她囚禁起来,让她的世界只有你,每天给她洗脑,让她把你当成人生的救赎,每天和她做爱,让她习惯你,当习惯成自然,就会变成爱,等个十年八年的你再把她放出来,她也不会跑。”
“……”聂淮南此刻只感觉自己心里跑过了一万头草泥马,他突然有点同情薄砚霆了,果然一个人的好运是有限的,会用完的,他毕生的运气都用来遇上沈知意了吧。
纪思远:“或者你再用点暴力手段,人和狗在某些方面其实没有区别,都怕疼,要想让她服从,你就要让她知道,谁才是头。”
他说这话时微微眯起眼睛,眼底全是陶醉和怀念,一看就是做过这种事的。
至于是对谁做过,那不是显而易见的事了吗?除了薄砚霆这个倒霉催的,还能有谁。
“咔擦。”
聂淮南手中的高脚杯被他硬生生的捏碎了,发出一声脆响。
“啊。”
宴会上突然传来女人的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