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他呻吟的声音都不自觉压低了些。
聂淮南端着一副绅士儒雅的态度,征求意见道:“要不,你把手机开成免提,我问问他是什么蛇?他好像挺痛的,这症状不太对,我问问医生是不是血清打的计量不够,没压制住毒素,我去医院再给他拿点。”
“好。”
正好,她也想知道薄砚霆怎么说。
她不能被聂淮南三言两语就挑拨了,情侣之间最忌讳猜疑,但要是不搞清楚,心里又有个结。
主要是他有前科。
她开了免提,却没有将手机递到薄砚霆手上,她怕他直接把电话挂了,按照他的尿性,肯定做的出来:“淮南找你。”
薄砚霆:“……”
他一点都不想听他说话。
聂淮南:“听知意说你被蛇咬了,毒好像还没压住,那蛇是什么蛇,我去医院给你拿点血清,顺便叫个医生来给你看看。”
薄砚霆:“……”
“不要讳疾忌医。”
“……”
白莲花惹人厌,果真不是没道理。
他一下哪能想起和乌梢蛇外形差不多的毒蛇,偏偏聂淮南还在一旁煽风点火:“要不让知意去问问保镖,他们都上过相关专业的课,肯定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