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
姜二爷厌烦的挥了挥手,“你们自己家的事,自己看着办,你也毕业有两年了,既然想留在京都,那就好好找份工作。”
说完看向姜五爷:“你要再这么惯下去,迟早要捅娄子。”
他们走后,陆烽道:“据跟踪五爷的人汇报,没什么异常,每天公司、应酬、家,三点一线,通话记录上的每个人都能对号入座,会不会是我们多想了。”
五爷这些年都是不争不抢、温和有礼,二爷指哪打哪,可谓是整个姜家最支持二爷的人,就是太惯着孩子了。
姜二爷看着门口:“这可不一定,这姜家,明争暗斗了几十年,不是千年的狐狸,早被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门外,司机见到出来的姜五爷和姜沂合,急忙发动了车子。
上车后,一贯嚣张的姜沂合一改对外跋扈的性子,窝在靠窗的座椅上,一声不敢吭。
车内气氛紧绷。
等车子驶出天域江景的范围,姜五爷抬手就是一巴掌——
“我让你去国外,是让你去镀金的,不是让你去毁自己名声的,蠢货,跟你妈一样目光短浅!”
姜沂合被打的脑子嗡嗡的响,捂着脸不敢吭声 。
“这次要是再失败,被人跟条狗一样赶回a市,那姜家那门亲事,你不同意也得给我同意。”他一脸厌弃:“就算不甘心也只能怪你自己运气差,其他人大的大小的小,只有你年纪合适,帮老爷子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