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身体难受到极点、毫无血色的惨白。
薄砚霆停下来,所有的冲动和激情都在她喊出那个字时如潮水般褪了去,他翻身从她身上下来,紧蹙着眉,模样看上去比她还紧张:“哪里疼?”
沈知意隐忍的咬着牙,酒意漫上来,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都三年了,你技术怎么还这么差?”
她不是在羞辱他,只是实话实话。
想到自己都二十五了,在这个小学生都开始谈恋爱的年代,加上这次,她居然才只经历过两次这种事,而且两次都这么惨烈。
不是说男人在这种事上都是无师自通的吗?
越想越委屈,越委屈越想哭,再加上酒精的刺激,她情绪变得比平时更加敏感,眼尾很快染上了一层红意。
薄砚霆:“……”
沈知意恶声恶气的凶他:“你快点。”
薄砚霆单膝跪地,额头贴着她,像哄小孩子似的,声音无奈,又带着几分妥协的轻声哄慰:“知意,我还没进去。”
因为第一次不愉快的经历,即便沈知意表现的像个身经百战的海王,但薄砚霆知道,她内心对这事其实有些排斥。
所以即便她喝多了酒,他也不敢放开了手的欺负她,而是一步步的引导着她的情绪,循序渐进的让她适应他的亲近。
但还没等他真正做什么,她就开始喊疼了。
沈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