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没闻到车里有什么香水味，但既然沈知意这么说，重新换一辆就行了。

沈知意本来是想把他气走的，但哪晓得薄砚霆脸皮厚的程度又加深了，连脾气都好了不少：“不用了，要去哪，开车吧。”

薄砚霆强势起来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一面她是见识过的，与其浪费时间争吵，不如摆烂。

车子开了两个多小时，直接出了五环。

她刚回城区，结果又被薄砚霆送到了郊区，还往山上去了。

沈知意：“……”

她好想骂人。

山上是个度假山庄，沈知意没去过，但之前在旅行app上看到过。

车子围着盘山公路一直往上绕，沈知意看着窗外一成不变的景，渐渐生出了困意。

她睡着了，等醒来，天已经快黑了，车子停在度假山庄的停车场，也不知道停多久了。

沈知意发觉自己头靠着的地方触感不对，一抬头，发现她刚才靠着的是薄砚霆的肩膀。

她皱着眉看着窗外：“你带我来这里干嘛？”

薄砚霆打开车门：“放烟花。”

“？”

他绕到后备箱，从里面搬出来一大堆各种各样的烟花。

自从京都五环内不让放烟花后，沈知意就已经很久没玩过这东西了，她从后视镜里看着被薄砚霆搬下来的那一堆东西，拧着眉不说话。

这么冷的天气，跑这么大老远来放烟花？

有钱人是不是都很闲？

薄砚霆把烟花搬下来后，走过来拉副驾驶的门，“以前不是你说想要过年和我一起放烟花吗？我帮你实现愿望，下来。”

沈知意：“我什么时候说过想过年和你一起放烟花？”

“你生日许的愿望。”

这次，沈知意是真的无语了，“薄砚霆，生日许愿就是个形式，都是随口说的。”

就算她以前真许过这个愿望，但现在她不想实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