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想。

可是，她都已经推着推车走到旁边了，那位男士却突然走上前来，递给林菀一张纸，彬彬有礼地道。

“这位美丽的小姐，你好，我和我妻子今年才到首都工作，请问你知道这个地方在哪里吗？我们在导航上查过了，但是打

车过去时没有找到。”

林菀接过纸仔细看了看，上面写着几个地名，但只有两个她是熟悉的，因为之前和孟毅一起走过。

她歉意地笑了笑：“我也不是本地人，不是很清楚。”

男士一脸失望，但还是没说什么，过了一会儿就去结账了，林菀刚好排在他们后面。

这两人居然都没有用现在很流行的手机支付，还表示需要刷卡，而且还要店员开收据。

店员最开始也没多想，以为他们是要拿回去找单位报销，输入他们的银行卡，刷了不到两百块的东西后，递上纸和笔。

“先生，请在右下角签字。”

“好的，”男士接过笔。

然而，林菀在用余光瞟到他签字的时候写字的笔画，却愣了一下。

这位男士姓张，不过他签名的时候，每一笔都完全落在她的想象之外。

三个字的名字写得磕磕巴巴。

林菀在心中忍不住吐槽：上学的时候学写字是有多不认真啊，怎么可能会写成这个样子？

他旁边的女士似乎也察觉到了店员在收到他们的签字时表情有些古怪，连忙解释。

“我先生的手以前做过手术，所以日常写字不太方便，真是不好意思。不过，应该可以辨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