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耀东不可置否,目光瞥着她的手腕,“怎么没见你戴着那件白玉佛珠,你不喜欢?”
“没,只是戴着工作不方便。”严欣蕊也不好直说,是因为杨晨的缘故,就随便编了个理由。
范晴忍不住插了句,“欣蕊,你不会是真信了杨晨的鬼话吧?”
严欣蕊脸色一僵,眼神示意她别说了。
然而严耀东已经开口,“说了什么了?”
“之前杨晨说欣蕊戴得那件白玉佛珠有问题,建议她不要继续戴了,说是对身体有影响。”范晴撇了撇嘴。
聂恒杰等人闻言,都感觉有些荒谬,这种扯淡的话,严欣蕊也信?
严耀东眉头一挑,目光移向杨晨,语气有些不悦,“我倒是有些好奇了,杨先生能否说说看,那白玉佛珠有什么问题?”
一旁的曹锟暗自摇头,他能感觉到自己大哥有些生气。
那串白玉佛珠,他大哥戴了很多年,算是一种身份识辨得象征,给严欣蕊随身佩戴,也是为了警告他人,算是对其的一种保护。
杨晨这般胡说八道,导致严耀东的一片苦心白费,岂能不恼?
“那不是白玉,是血玉。”
杨晨话音落下。
众人顿时愕
然,他们又不是没见过严欣蕊戴得那串白玉佛珠,也不至于眼睛瞎到看不出颜色吧?
就连严欣蕊都懵了。
丁磊忍不住嗤笑,“哥们,你是不是有色盲症,自己还不清楚啊?”
众人也纷纷大笑起来。
严耀东也被杨晨这话给气笑了,对着严欣蕊问道,“那串佛珠你放哪儿了?”
严欣蕊闻言也起身去了卧房,很快就将其拿了过来。
他拿过白玉佛珠,斜瞥了眼杨晨,暗含讥讽,“虽然我并不懂玉石珠宝,但你口中的血玉莫非就跟白玉一样?”
“只是严先生没见过罢了。”杨晨摇了摇头,“这串佛珠佩戴的时间越长,会变得愈来愈红。”
“你可真能扯淡,欣蕊少说戴了两三年,我怎么没见它变化?”范晴不屑,“你这一本正经在胡说八道的功法,不去摆摊算命都屈才了。”
饶是像为杨晨给个台阶下的严欣蕊也哑口无言,如果真如杨晨所说,这种变化她最能感觉到。
“行了。”严耀东不悦的打断,对着严欣蕊意有所指,“以后不要随便听别人说什么就信以为真,该有点自己的判断力,还有你交朋友我不反对,但也要擦亮点眼睛
。”
这番话,几乎就差指名道姓点杨晨了。
严欣蕊也尴尬不已,毕竟杨晨说的那些确实不太靠谱。
“眼睛看到的,未必就是真的,也许它本就血色呢?”
杨晨悠悠开口。
这让严耀东愈发不满,敢在他面前死鸭子嘴硬的,杨晨算是第一个!
严欣蕊也感觉到她父亲脸色不太好看,小声道,“杨先生,别说了,到底是不是血玉,并不重要。”
“算了,当我没说。”
他也不过是提醒一下严欣蕊,信不信关他何事?
况且,血玉这东西十分罕见,一般人本就认不出。
需要通过一种特殊的方法,将其炼制而成,其过程十分血腥。
最传统的便是将上好良玉填入牛羊体内,缝合好伤口,任其伤口慢慢愈合,让玉石浸透血肉之中,几年之后再刨出。
这种人工制成的血玉除了有一定商业价值外,并无特殊之处。
还有一种血玉,则是用人身上的精血温养,长此以往,寄主精血会渐渐衰弱,但过程很是缓慢,短则五六年,长则十几年才会感知到。
这种办法炼制出的血玉,往往都是一些邪教所用的礼器。
他当年在北疆就碰
到一伙这种邪教,将其剿灭后,得到了一块被他们视为珍宝的血玉。
“有台阶就赶紧下,别自找不痛快,丢人现眼。”范晴嘲弄道。
“也不能这么说,兴许杨先生说得是真的呢,不如让他证明给我们看看。”聂恒杰不动声色的添柴加火。
他早就看杨晨不顺眼了,尤其是严欣蕊对杨晨的态度不明,更是让他难以忍受。
这送上门的机会,他怎么可能放过,打定主意要让他当众丢人现眼。
杨晨皱了皱眉头,听出了聂恒杰话中的讽刺,“既然你们想看,我让你们开开眼,也无妨。”
“严先生,不介意先给我拿着吧?”杨晨望着严耀东伸出手。
严耀东皱了皱眉头,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将东西递到他手中。
然而下一秒,让所有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
杨晨刚接过,便手腕一翻,直接丢到了桌上沸腾的火锅里。
“你在做什么!”曹琨脸色一沉,冷声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