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楠没过去,他跟郑鸿兵聊着方便面的事。
“确实吃不下去啊,陈哥,我也不挑食,可就吃几口就不行了。这要不常吃就算了,要连着吃几顿,连胃都受不了。”
倒还真有搞头,但也不忙,这天底的商机多了,还能见一个就搞一个?
车路过湘北省会时,车停下来,陈楠就出去歇了歇脚。
大晚上的,连火车外头卖小吃的推车都不见了。
记忆里每次坐车过来,都会有七八辆小推车,都放着各种湘北的土
特产。
“下一站可要小心了。”
郑春水也下来了,他是来抽烟的。
车上虽说禁烟,可没人管,整个车厢都是烟味,闷都闷死人了。
“没那么危险吧?”
陈楠知道他说什么。
“把包盯好就是了。”
过了湘北省会就是最乱的一带地区。
那地方进出站时都会有人扒火车,直接从窗户里伸手进来抢东西。
要你敢挡,他们就敢直接拿刀来砍。
晚上更是乱上加乱。
但卧铺车厢好一些,硬座软座的话,人都敢直接爬进来。
“听见了吧?”
到那站时,郑春水朝软座那头指指说:“听到动静了吧?都是扒火车的。”
陈楠刚想说这边不要紧,一个人就从窗户那想要钻进来。
他抬手就一拳。
“我奥!”
那小偷被打得捂着脸就摔下去。
他立刻大声喊:“有人敢动手,来人啊!”
郑春水一下就急了:“陈老师,你说你,就把东西摊开,他够不着就行了嘛,何必动手呢?”
陈楠见对面铺的葛礼心在那阴笑,就朝又要从窗户那爬进来,手里还握着刀的小偷喊:“就他打的,弄他!”
葛礼心一句卧槽,跳起来就用脚去踹那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