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沈听淮拉着萧乐晚转身就走,“不信便滚吧!”
婼弥眸中闪过一抹杀意,但很快就泄下气来。
在羊城他单枪匹马,她尚且只有逃跑的份。
在沈府如此多深不可测的暗卫下,她更无能为力了。
可惜了,没有红锦师祖那么强的幻术……
“她是谁?”回到房间,萧乐晚抱着手别过脸去,嘴角却噙着一丝坏笑。
沈听淮轻笑着将萧乐晚拉回怀中,萧乐晚的吃醋他很是受用。
在她的耳边低声说:“一个债主。”
萧乐晚嗔道:“你欠了她情债?”
沈听淮假装轻叹一声,随后笑得肆意,“我这一生,只会欠你情债。”
萧乐晚闻言,脸上浮起一抹红晕。
她轻轻捶了沈听淮一下,“去了一趟洛河回来,你变了。”
沈听淮笑得更欢了,他双手紧紧握住萧乐晚的手,眼中满是宠溺,“嗯,变了。”
在她瘦弱的身体承载着他那么健壮的身体赶了那么多路时,他的心早就变了。
他轻轻地将萧乐晚拉入怀中,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祖母要害你。”
萧乐晚早就料到会有这种事,毕竟仗着自己是长辈贪得无厌的人,她见得不少。
她抬头望向沈听淮,觉得有些奇怪,“只是你为何会知道后宅的事?”
毕竟沈听淮年纪轻轻,便位居首辅,受很多人推崇,却也是很多人的眼中钉。
尤其是在看见皇帝对他的态度以后,萧乐晚更加觉得他的处境危险。
毕竟如今皇帝身子不好,才急于立储。
如今朝中成年且呼声最高的便是废太子和定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