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的大喊了一声,“沈听淮,我们有救了。”
心知沈听淮的身体无法再承受这样的冲击力,萧乐晚费劲地转过身来。
就在完成时,她的背部被猛烈地拍击。
冲力太大了,她被震得五脏六腑生疼。
幸好小时候调皮,游历塞外时,非缠着萧青山要跟那些暹罗人学凫水,这才有了现在的一线生机。
她掺着沈听淮,游不了多快,可是河水实在太过冰凉,沈听淮又中了剑身体根本遭不住这样的寒冷。
眼看着沈听淮脸色越来越苍白,眼睛越来越小,萧乐晚心里说不清难过。
现在是初秋,天气已经开始慢慢转冷,沈听淮看着越来越黑的天,细弱蚊蝇的开口:“不必管我了,好好活下去。”
说罢,他用尽余力将萧乐晚推开,自己缓缓下沉。
是他将萧家拉下水,现在就当,他做了一回好事,以萧乐晚的凫水技术,她应该可以到岸的。
窒息感缓慢袭来,只是这窒息感没持续多久,沈听淮就感受到大口的空气。
尽管闭着眼睛,他还是听见萧乐晚的咒骂声。
听着这咒骂声,他疲惫地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暖意。
他微微睁开眼睛,就看见面前生起了一簇火,上面还有几根木棒串着烤得滋滋作响的野鸡。
“你醒了?”萧乐晚凑近她的脸,杏眸一眨一眨的,十分惊喜,“吃完野鸡就走吧!你的剑还没取,要找个大夫。”
说着,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