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盯着对面的储大姑娘,试图挽回些面子,“所以说有没有本事不能以会不会骑马论,老话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储姑娘该自省了。”
储红楞了一瞬,正想跟她好好论论。可因为刚才那一打岔,她此刻突然就不知道从哪开始辨。而且文舒的话也给她带来一些新的思考。
当下便白眼一翻回了自己的座位。文舒回敬她一个白眼,也在陆星晚身旁边坐下。
其它人也各自回到自己的座位。
储老夫人走在最后,面上似乎有些犹豫,踌躇半晌后,她终是转身开口问道:“不知小娘子方才说的那方子可麻?,若不是麻烦,我想请”
生意来了!
文舒顿时精神一震!面上却一派平静道:“麻烦倒不是多麻烦,只是这其中有味药属实难得,所以这药钱”
“小娘子放心。”未待她说完,储老太太已道:“只要能治好六郎,多少钱都使得。“
“也不用多少,三贯就成。”文舒笑了笑。
闻言,储老太太心里松了口气,能直接谈钱更好,怕就怕钱不要,要人情的。
当下满口答应,然后又问:“那不知何时能”
文舒想了想道:“因为要炮制一番,所以较为费时,若顺利的话,明天晌午之前应该能弄好,到时我亲自送到府上去。”
储老太太点点头,“那就有劳了。”说完,便向着自己的座位走去。
储新听得一头雾水,跟在老太太身后问:“祖母,你们在说什么啊,什么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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