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私下派人前来商议婚事,似乎压根就没这件事一般,那死丫头本就性子敏感多疑,能不心情沉郁嘛。
不过也怪她自己,整天病怏怏能有人喜欢才怪,安平伯府约莫就是打算拖着婚事,以她的身体,本就体弱多病,要是再积郁成疾,恐怕没两年就得撒手人寰,到时候这门亲事自然也就取消了。
她心下幸灾乐祸,,面上却一派温和,担忧道:“怎么心情又不好了,这丫头也是,太爱钻牛角尖了,如此下去身体如何吃得消,罢罢罢,既然这丫头能哄得晚儿高兴,便干脆让大公子将她买下,左不过几十两银子,只要晚丫头能好起来,这银子我出都行。“
什么?卖身!
文舒怔怔的看着那满头珠翠的妇人,眼底闪过一丝愤怒,她何时说过要卖身了。
只是很快,她又将这股情绪压了下去,权当没听到。她是良家,卖不卖身,自有她爹说了算,可不眼前这位夫人说了算。
而且这侯府一看就不太平,眼前这位的侯夫人,虽然面上一副和善关爱的样子,但实则行动上却看不出一丝关爱。
再回想在御史府听到的那些话,眼前这位多半就是那继室夫人,听说是妾室扶正的,亲生的二公子只比陆少卿小半岁,在大理寺任着寺丞一职。